嘲讽道。

“是啊,不瞒你说,其实我怕得要死呢。”艾尔文往贵妃塌上一坐,一把就把奥妮安搂进怀里。

现下奥妮安的魔力受那附魔的绳索所限制,并不能拿艾尔文如何。要论起体力,艾尔文就算再虚,怎么也比一个姑娘家家的力气要大一些。

“你。。。放开。”奥妮安从错愕间反应过来,她本来张嘴要咬,一看对方身上的破破烂烂的魔法软甲,实在下不去嘴。看到艾尔文脖颈间还有几块好肉,上去就是一口。

艾尔文吃痛之下,吸了一口冷气,手却没松开,依旧揽在她的腰际,眼神却空洞地望着前方。

奥妮安感觉艾尔文粗重的鼻息打在耳畔,却没有任何言语,她察觉这厮有异样,挣扎着从艾尔文怀里坐起来,仔细地打量起他来。

“怎么了?”奥妮安关切的看着他。

“没什么,我刚刚忽然有点害怕自己。”艾尔文回过神来怔怔道,“刚刚把那忝宇弄死之后,我感觉我抑制不住的想杀人,要不是莱梧拦着,我差点就想把那些剩下的庭霄人全宰了。”

“噢,说到这个事,你是不是得和我解释下,当着本公主的面,你们这么通敌,胆子也太大了吧?”奥妮安脸色一变,冷声质问道,完全没注意她现在坐在谁腿上呢。

艾尔文叹了一声,“殿下啊,这些佣兵可不是皇家卫队,都要靠我们的饷银喂着的,你别看看就五百来人,光一个月就要烧掉多少卢尼呢。不从庭霄人身上刮钱,我只怕到时候就剩我一个人护送着你去前线了。”

“少来,从他们身上刮钱,把他们尽数绞杀了就行了。你们不还是没动手?”

“所以我说我本来也想杀了他们来着。”艾尔文无奈道,“可是莱梧不让啊。”

“呵,你这个兄弟心眼可比你多。”奥妮安若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

显然公主一下就明白了莱梧的心思。

“咦,为什么你们好像都不喜欢莱梧啊。”艾尔文稀奇道。

“意思是那个岚姻姑娘也这么想?”奥妮安笑问道。

“没有,我可没提到她。”艾尔文避开她的视线。

“哦,那你眼神躲什么躲。”奥妮安毫不留情的点破道。

“不说这些了,我要些治疗刀剑外伤的魔药,急用。有个小姑娘的爹快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艾尔文把奥妮安放到榻上,自顾自对着那一箱魔药翻起来。

“那小姑娘是那空艇的主人?”奥妮安好奇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艾尔文也好奇起来,“她也算是被掳来的,庭霄人霸占了她的空艇。”

“你占了人家这么大一便宜,可不得卖力点嘛,”奥妮安打趣道,“还是说那小姑娘长得不一般?”

“长得怎么样倒是不知道,我救她的时候她一脸的血,也看不清啊。”艾尔文还得对着那一瓶瓶魔药上的标签,到那本魔药典籍里去查各自的药效。他可不敢麻烦奥妮安,要是一解开她手上的绳索,自己肯定对付不了她。

“噢,你的意思是我这么做是宽慰下自己?”艾尔文笑道,“可其实我没打算霸占她的空艇,打完仗就还她的。”

“我看着那空艇造价不凡,想来那些庭霄人搜刮了这小姑娘不少好处。现下这些好处是不是都落到你们口袋里了?”奥妮安一脸的揶揄。

“哈哈,好像还真没有什么事瞒得过殿下你的。”艾尔文笑叹道。

不出一会,艾尔文就把要用的魔药都找到了,还拿了一瓶上次炼出来的鹘嘴蜥蜴魔药,这个可以给宸朱用。

“哎,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开我啊,你是真不怕我以后找你算账是吧?”看艾尔文要走了,奥妮安提醒道。

“殿下,以你的魔力,不可能真的被这种玩意困住的,”艾尔文转过来看着她道,“一旦你的伤势复原了,根本用不到我来解,你自己早就把它迸断了。”

奥妮安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撅着嘴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以后少去找人拼命。”奥妮安侧着脸望着窗外,“你自己应该也感觉到了,一到危机关头,你身上的暴戾之气就非常的重。枕剑会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那个氏玖差点就被你杀了。”

“嗯。”艾尔文应了一声就从马车里出来了。

被奥妮安这么一说,艾尔文回忆起起当日场景,又想到方才和忝宇的战斗,心中一警,“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葵倾小姑娘看到艾尔文拿着瓶瓶罐罐回来,大喜过望。

艾尔文一看这小姑娘洗过脸了,没想到还真有几分姿色,就是年纪太小了点。

也得亏了奥妮安这些价值不菲的魔药,葵倾她爹算是被救回来了,人虽然还没醒过来,但是很多感染的伤口开始有了愈合的迹象。

“艾尔文大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救我爹的。”葵倾见到自己的父亲从死亡边缘被拉了回来,激动之下一把就扑到艾尔文怀里,梨花带雨地哭笑起来。

艾尔文有些错愕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心想着自己还真是对太小的姑娘动不起什么邪念来。

哈勒底城外一战,以四方佣兵团的大胜而告终。

除开庭霄人上缴的那五百套重甲,打扫战场还扫获了几百件盔甲,一时间众人连挑盔甲都挑不过来了。当然还有兵刃,佣兵们也进行了一轮以旧换新。等大家都筛选完了,多下来的这些完好的军械盔甲都被收起来存放到空艇里。

这空艇被艾尔文征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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