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既与各位为盟友,自然是要上心些的,况且我等这天都等了十多年了,自然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白薇看着天上悠悠然缓缓飘动的云彩,终于有了些兴奋感。唯一能让白薇产生兴趣的,也就只有南镇国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现在的形式非常危急,我们就不要耽搁时间了,尽快上路吧。”陆之行看了看时间,就算南镇的速度再慢,这个时候,也已经攻下第一座城池了吧。
于是一行人等均骑上快马,飞奔向大魏的边境而去。一路上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马快的看不清两侧的事物。
终于快到了大魏的边境,几人不得不慢下速度,因为这一路上都是难民,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围在下一做城池的大门前,苦苦哀求着开门让他们进去。但是那些守城的士兵并没有开门,甚至还拳打脚踢让他们离开。
自从陆之行诈死离宫以后,长戈便应该去守了皇陵,但是长戈大统领的位子还在,也只有他去查探才不会惹人怀疑。
“长戈,你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如果侍卫们实在太过蛮横,可以摘下面具拿出你的令牌。”陆之行坐在马上,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现如今国家正在打仗,民心已经不稳了,却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惹是生非。
“是,主子。”长戈领命去了城门口,挤到了最前面,惹得士兵更加不悦。
“你没听懂我的话是么!我让你们滚,还往前挤什么挤!”士兵烦躁的推了下长戈,对待其他民众的态度更加不好。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来?我们也是大魏的子民,现在边境危难,自然是要寻个安全的地方,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长戈这一句话惹得群众更加喧哗,于是士兵更看长戈不顺眼了。
“我说不让进就不让进!那边那么乱,你们要是惹上了瘟疫,难不成要城里的百姓们和你们一起死吗!”
“这位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的孩子还小,我好几天没有吃饭,没有奶,水喂他了,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就去里边讨一碗米汤,喂完孩子我就里出来,求求你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未足月的孩子,哭的非常无助,可怜了她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就要死在这场战乱之中了。
守城的士兵回头看了看这位姑娘,不禁笑了出来,那笑却愈发淫,荡。
“呦,原来还有个标志的小美人儿,放心,哥哥不会让你的孩子饿死的,不如你让哥几个好好高兴高兴,我们便帮你喂了这孩子,如何?”说着,那手就不规矩的向着那姑娘伸了过来。
那姑娘吓得大惊失色,不停的往后退着,充满了恐惧。但是旁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只好默默的看着这一场悲剧的发生,兴许这几个士兵一高兴,便把他们放进了城呢。
“不要……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姑娘被吓得声音都带上了些哭腔,难道她今天真的免不了这个命运,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吗?
一直紧紧握着拳的长戈终于忍不住了,一拳就打在了即将碰到那个姑娘的士兵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旁边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长戈,似乎是没有想法他居然敢打官差,都害怕被牵连的往后推了两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兄弟们,给我杀了他!”那士兵气急了,其他的士兵也纷纷抽起剑,要杀了长戈。
但是还未到五招,士兵们便都龇牙咧嘴的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堪。
长戈没有领兵打过仗,他认为军中的条件一定非常艰苦,却不曾想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主子知道了,怕是更加痛心了。
守城的太守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城门口。“就是你这个小子,居然敢打本官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来人!给我拿下!就地正法!”太守丢了面子,破口大骂道。
长戈不禁嗤笑一声,现如今没有脑子的人居然都可以做太守了。
“太守大人,我看找死的是你吧,纵容手下的下人行凶,污蔑女子,士兵是要上战场的!他们应该受到人民的爱戴与尊重,更应该善待百姓,你这么纵容底下的人行凶,我看该被就地正法的人是你吧?”
长戈这句话,引起了百姓们极大的反响,纷纷鼓起了掌,太守大人面子上挂不住,直接命人去杀了长戈。
这时的长戈却再懒得纠缠下去了,直接拿出了令牌,“太守大人,不妨你好好看看这块令牌?”
太守眯了眯眼睛,不明所以。直到看清了令牌上的“御”字,便直接吓傻了眼。
这是,皇家御林军的统领令牌!
“您……您是……”太守看见这块令牌有些蒙圈,御林军的大统领应该早就去守了皇陵啊,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却还是不敢犹豫的直接跪了下去,论阶品,长戈比他高太多。
“下官桃园镇太守张久文,参见大统领!”身后的士兵见此也纷纷跪了下去,顿时就跪了一片。
“张太守,本领倒是想问问,为何不让这些难民进城?他们若是流落在外被敌人杀死了,你可担待的起?”长戈并没有让张久文起身,他也就只能跪着,满地的小石子跪的张久文膝盖生疼,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张久文抖的跟筛子一样,他没有想到在这边境的蛮荒地带,居然能碰上了大统领,而且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是他向陛下参自己一本,断了自己的官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