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们现在不过是在木然的等待,等待县令最后发布放弃他们的布告,好死心罢了。
“大人,属下这就去撕了这胡说八道污七八糟的纸,再把写这狗屁东西的混蛋抓起来,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的,让他尝尝我们的手段,此生再也不敢胡说八道。”姜信在白珞卧室义愤填膺的说。
白大人顶住了这么大的压力来明做这件好事,可百姓们不理解也就罢了,居然还贴出檄文骂大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连他都替大人生气。
白珞靠在床上活动着自己的脚趾,她躺了这几日,已是好了很多,肿胀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就连疼痛也已经很是轻微。
至于手上那点擦伤,更是第二日就已经愈合结痂了。
就连那来复诊的大夫都连连称奇,说白珞的身体恢复得相当不错。
白珞靠在床头听着姜信说那博客栏檄文的事情,眼中放出亮闪闪的光来。
不过,不是姜信认为的怒火之光,而是饶有兴味的光芒。
白珞恨不得跳下床去,自己去看看那篇檄文。
这可是她的博客第一位留言的人啊,她当然觉得很有意思。
至于这第一条留言是骂她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谁的博客没被下边的留言骂过?
现代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白珞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道:“不错,不错。可惜我现在还不能走路。”
说着她又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指挥姜信,“姜信,快去让吴之善给我誊抄一份来,我要好好看看。”
白珞越想越觉得好玩,脸上忍不住露出明朗的笑意。
白大人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姜信愕然。
他有点想摸摸自己的额头,更想摸摸大人的额头,这是他们两人中谁在发烧,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