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虽然利于查出那些陈年的无头尸案件,但是这些人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们若是反击,又会有不少无辜的替罪羔羊牺牲,毁尸灭迹的案件也会层出不穷。”
季得月头疼的叹口气道:“如果组织内部人员有名单就好了,这些人虽然有罪,但只要经过改造将来也是一位好公民,那些曾经做过恶的人,若在将来继续作恶也一定会伏法。
这件事是杜绝不了的,想要翻旧账只会引发更大的问题,组织内部完成任务一向是签了保密协议的,能有这么机密的文件的人,肯定不简单,截源止流才是长远之计。”
娄台点点头:“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有人赶在我们前面动手了。”
入夜微凉,季得月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夜空,今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就像她此刻的内心。
那些和组织有过交易的人是该死,一定是心有不良,被利益名利所驱使才会不惜冒着危险和组织交易,可最大的问题在于组织。
它提供了这样的一种方式,并传播出去,让人选择,借别人的手的人可恶,但真正作恶的人更可恶。
这两种人都是社会的垃圾,随着时间岁月的流逝,也许会有真相浮出水面,该伏法的伏法,该诛灭的诛灭,可不该是这样一种被恶意勒索的方式。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控,眼看组织事件马上落幕,民众不再人心惶惶,是谁又在掀起风浪,是徐然然吗?
这些资料不是普通级别能拿到手的,本来有了这些东西可以移交警方,也算功德一件,没想到他们却用来私下敛财,冒着生命危险聚财势必凶多吉少,怎么这么糊涂,被猪油蒙了心。
等到半夜娄台才回房,他揉了揉眉心,见季得月还没睡,笑着道:“你是在等我吗?”
季得月披着睡衣起身道:“看你这么辛苦,我也帮不上你,我给你放洗澡水,给你揉揉放松放松。”
娄台脱了外套点点头,季得月纤细的身姿,从背后根本看不出来已经是身怀六甲之人,娄台坐在沙发上,解开表带,放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季得月的每一个动作,像是欣赏。
季得月开了一瓶红酒放在一旁,而后走出来,亲自动手给娄台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脱去衣衫。
手刚放在皮带上时,娄台像是受宠若惊一般握住了季得月的手道:“我自己来!”
季得月看着他微红的脸和闪躲的眼神道:“怎么,害羞了?”
娄台立刻眨眨眼,正儿八经的摇摇头道:“这个皮带有点特殊,我怕伤到你,没事,我自己可以,不用揉了,你睡觉吧,别累着了!”
季得月睁着圆圆地眸不确定的问了一遍:“真的吗?”
在这之前的一晚,娄台可是兴致冲冲的对她上下其手,撩的人心绪不宁。
现在她主动投怀送抱,难道是遭到拒绝了吗?
娄台看着季得月狐疑的小眼神,突然邪恶的道:“都说女人怀孕后期那个特别旺盛,是真的吗?”
季得月赶紧一瞪眼道:“假的,胡扯八道!”
娄台呵呵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点火,又不会灭火的,我的控制力有时候不好,我怕伤着你和孩子,所以你还是放任我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