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是妈妈的儿子?——噢,天啦——你这个小家伙真能夸,你妈长得像仙女下凡?——真是老套路,一点没新意——什么,胆敢说你爸长得像武大郎?”
季得月噗嗤笑出声道:“尽说大实话,看来这个孩子还是很像我的!”
娄台哀嚎一声,猛地起身在季得月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坐进了水里,洋洋得意道:
“就算是武大郎,蹦起来也是可以吻到仙女的,这并不影响我们和谐的幸福生活,等这个臭小子出生,看到我惊为天人的样貌会崇拜我的!”
季得月看着他信誓旦旦地样子嗤笑:“一代更比一代强,你觉得我的基因不比你强大,怎么也得长成潘安,你以他为荣才是正确的!”
娄台十分柔情的说了一句:“谁说不是呢,仙女,请让我膜拜你的手指,好吗?”
说完十分不要脸的吻上了季得月的手指,他最近就是这样无厘头,喜欢亲吻季得月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让季得月非常头疼,又十分享受,既紧张又期待还矛盾,多重复杂心里折磨着季得月的神经,总是很快溃不成军,呜呜蹄蹄唱不完整一首歌。
对于没有娄台的被窝季得月总感觉冰冷,目送着娄台离开,季得月伸了个懒腰,又是新的一天,美好的一天。
她拿着鱼食慢悠悠地朝池塘走去,半路竟遇见林美丽,季得月很是惊讶的道:“你不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干嘛?”
林美丽有点沮丧,满脸愁云道:“阿月,娄台回来没有告诉你什么消息吗,你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我昨夜听师父提起他,于是华丽丽的在梦中看见他了。
感觉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他见到师父,两个人相拥哭泣,场面让人潸然泪下,所以我是哭醒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季得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师父受了这么多苦难,肯定是瘦了吧。
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她只能等娄台安排见面的机会才不会打草惊蛇,才能保全师父。
季得月抓了抓头发道:“今夜我问问娄台,安排的怎么样了,我也很是担心,可又什么都做不了。”
林美丽抢走了季得月的鱼食道:“是啊,什么也做不了。”
两个人沉默着坐在长椅上,时不时投喂一下,鱼儿们吃的欢快,在这里生活又没有天敌,饵料又足够,真正是天堂。
季得月看着那鱼儿道:“还是做鱼好,无忧无虑。”
林美丽噗嗤笑了:“你可真傻,不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说法吗,要是我,我就选择当鲨鱼,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季得月啧啧摇头道:“太血腥了,那你的一生都活在厮杀中,我只想有一方小天地,和同伴成群结队追逐嬉戏,像它们一样!”
林美丽嗤笑:“做梦,不是谁都有运气做锦鲤的,万一你投胎成芸芸众生中的一条鱼,还不是要被食!”
季得月猛地一想恍然大悟道:“对啊,我真是没事想多了,生物链不论对哪个品种都同样残酷,我们有幸生而为人,可以活出自己的模样,没什么好怨天尤人的。”
两个人聊聊天,说说话,又雷打不动的去给师母讲往事,讲笑话,时间过得飞快。
季得月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向娄台打探去探望师父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