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很淡,却气色红润,精神很好,与季得月病恹恹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一股热辣奔放热情洋溢的感觉。
她见季得月看过来,很轻蔑的撇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直视着场子里的人。
自信中透着强大的自我存在感,强大到足以藐视一切女人,浑然天成的公主气场。
季得月不动声色,也不在意这些眼神,与她无关,她只要不侵犯到娄台,一切随意。
场上的人也看见了徐然然,三人不约而同的都看向观众席,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季得月看着他们懵懵的样子就知道了,徐然然是不请自来的。
跑过场子边缘时,海风第一个和徐然然搭了话,他勒住马道:“你怎么在这?”
徐然然的面部表情瞬间活了,整个人流光溢彩,带着小小的激动,连口齿都快不清了。
她笑着回答:“好巧,在这遇上你们,刚刚我去马棚,教练说场子被人包了有比赛,所以我就过来看比赛,没想到是你们。”
海风呵呵一笑道:“这样啊,要来玩吗,一起!”
徐然然立马点点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故意走过季得月的眼前再朝后面走去。
海风勒马调头前像想起什么一样,扭过头看着季得月道:“你身体不好,我就不喊你了。”
季得月很平静的点点头,这个海风似乎对她有点敌意,她是不是看错了?
徐然然进入场子时,娄台和尚北冥正在赛马,季得月全神贯注的看着。
娄台以半米的距离赢过了尚北冥,而后待马停下来,才过去和徐然然打招呼,他故意看着缓缓而来的尚北冥。
他会以什么方式和他爱慕的女人搭话呢,自从有了大胆地猜测后,娄台总会在不经意见留意一些细节。
尚北冥以前和季得月在他所知,只见过一面,可是尚北冥近来对季得月的所作所为,很让人吃惊。
包括那次季得月和他一起去泰国救他,他也一直不曾怀疑,他们何时变得这么熟络。
尚北冥本就是运筹帷幄之人,他怎么会听季得月的一面之词大义的拔刀相助,不远千里去寻找他?
这只能说明,尚北冥无理由无条件的相信季得月。
若按他所想,季得月就是徐然然,这倒是没有什么不可能了,因为尚北冥早已知道了这件事。
这让娄台心里很不舒服,更想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季得月总不会亲自告诉尚北冥吧,那尚北冥在她的心中该是什么地位?
娄台的眼神不可捉摸,尚北冥表现的很自然,他微笑着牵了徐然然的手,然后温柔的给徐然然牵马。
只是徐然然的表情不太自然,有点瑟缩,还老是把目光撇向海风。
娄台突然想起以前的传闻,听说徐然然出国是因为海风,这到底是真是假,为何后来在和徐然然相处时并没有看出她有多在乎海风的目光?
这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还是要撬开海风的嘴。
娄台看着尚北冥牵着徐然然的马逗她玩,趁机挨近海风,海风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娄台的马向海风的马叫了一声,娄台呵呵笑道:“它什么时候和你的电风成为了好朋友?”
海风摸了摸电风的鬃毛道:“你还不管管你的棘手,我的电风可是位娇滴滴的姑娘,不光你的棘手想和我的电风做朋友,流连尚北冥的那匹恶霸都想吸引我的电风呢!”
娄台哈哈笑了起来,看了看徐然然和尚北冥两匹并行的马道:“看看那两匹,很和谐,我听说以前徐然然为了你出国?”
海风蹙起了眉头道:“你自己移情别念,可千万别把原因归咎在她的身上,她现在可是一心一意对你的。”
娄台咬了一下嘴唇道:“那就是说你和她的前尘往事都是真的?”
海风鄙视的瞪了娄台一眼道:“哼,我可没对她做什么,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
那时候她太小不懂事,你又不陪她,我有女朋友,她可能有点缺爱,老是无意中出现在我和那些女人中间,我也明确的告诉过她,我不爱她。
直到有一天,她亲眼看见了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后来就再也没找过我,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她出国了,我可不知道她为何出国。”
娄台点点头,原来真有这么一段,不禁再次问道:“那回国后她就彻底的忘了你吗?”
海风连忙摆手道:“她回国可是直接和你订婚了,我们很少见面的,见面了也是大眼瞪小眼,不曾有过太多交集。
倒是她爱上你是真的,我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脚踏两条船真的很可恶,我要不是你的兄弟,我真想打死你替她出气。
她也不容易,之前我还庆幸她嫁给了自己爱的男人,谁知道凭空出现一个什么阿月,她堂堂的小公主,身为正室,也不曾找过那小三半分麻烦,多骄傲,多”大度,多有大家风范。”
娄台看着海风慷慨激昂的样子,眨眨眼道:“若她是真正的徐然然呢?”
海风蹙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娄台揶揄道:“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她不是真正的徐然然,是谁?哼!”
说完再不理娄台,驱赶电风追上了徐然然。
娄台在最后若有所思,眼神看向观众席上的季得月,她也正看着他。
娄台用手轻轻地在身侧比了个心,逗乐了季得月,她抿嘴一笑,倾国倾城。
教练等在一旁,有一条三八线,尚北冥和徐然然已经停在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