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微微破晓之时,还是正黑之际,微微的光照指引着。少女独自一人缓缓地走到墓碑的前面。静静地跪在那里,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倔强的拿着一块白布细细的擦拭着。不一会,仿佛老天给面子一样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女孩放下白布,专心致志地摆好贡品,鲜花。然后拿起一块新的白布继续擦拭的,但是终究是擦不干净,雨开始越下越大,少女脱下外套挡在墓碑的前面,死死的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继续擦拭着,但是眼圈已经是通红。不知道过了多久——
女孩被完全的淋湿了,终于不在擦拭了。少女嘴唇颤抖的轻声唤道“妈妈,我来看你了,你看我过的好好的,你呢?”少女哽咽这,说不下去了,抱着墓碑,低声咽呜,像小兽受伤一般的无助。少女哭泣过后,情绪好了不少,翁里瓮声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妈,你要好好……好好…照顾……好…自己,今天…他会来…他会来的…妈,你,,,开心,,开心,,吗?”
“妈,还有爷爷也会……会…来的…你…放心……外公也…也…会…来的,对不起,对…不…起……”终于夏琀茜抱着墓碑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夏琀茜最后麻木地做在墓碑的旁边,眼神空洞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墓碑上的女人,和夏琀茜有着六七分相像,五官精致,眉目中夹咋着柔情,开心的笑着。夏琀茜看得出神,又冰冷的手颤抖的拂过照片上的女子。慢慢地亲了上去,呆坐了良久,落魄的离开。夏琀茜坐在车里,坐了一会清醒了不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驱车离开——
“爸,你也去?”夏呈文惊讶地看着夏荣阳。
夏荣阳瞪瞪夏呈文“毕竟是我们对不起人家,自然是要去看看。”
夏呈文意外的沉默了。夏荣阳拍了拍夏呈文的肩膀“她不容易啊!我们已经对不起她了,现在又要对不起她的女儿,呈文,这段时间对她好点吧!”
夏呈文沉默地一声不吭,看到一个身穿一身黑的女子的时候,放柔的神态温柔的说道“小雅,你怎么好好的出来了,你身体虚,快回去。”夏呈文握了握梅安雅的手,微微发怒“手这么冰,要是病了怎么办!”夏呈文脱下外套披在梅安雅的肩膀上。
夏琀茜远远地看着,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走到一旁等着,目光中闪过惨然。而夏呈文和夏荣阳还没有发觉夏琀茜的到来。梅安雅柔声说道“呈文,我想去看看她,毕竟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她,好吗?”
夏呈文叹了一口气。“走吧,也是要给她一个交代的!”之后让下人拿了一件厚的衣服过来,耐心的一个一个扣子的帮梅安雅扣好。一旁过来的夏曼诗看着夏呈文替自己母亲扣扣子,脑海里想象夏琀茜哭起来的样子,十分得意!还不是一个杂种,我的母亲和爸爸才是一对!待会看着你哭!
“爸爸,我也要去。”夏曼诗目光期盼的看着夏呈文。夏呈文犹豫着,不知道带还是不带。带了,夏琀茜那边不知道怎么说。不带,可是自己女儿目光期盼。梅安雅内疚的看着夏曼诗。怪自己没有好好地看着她,她就是个孩子,不会怎么样的。”
夏呈文最看不得自己老婆这个样子,于是点了点头。让夏曼诗去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打了个电话给夏琀茜。夏琀茜挂断了电话,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声白衣,目光冷淡地看向梅安雅。夏呈文警惕的看着夏琀茜,夏琀茜鄙夷的看着夏呈文。夏呈文等着夏曼诗走了过来,开了开口,不知道怎么讲。夏琀茜扫过他们一眼后,没有说什么,夏呈文也就没有说。一行人沉默地坐在车上,夏曼诗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不停,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夏琀茜,听的夏呈文很是满意,但是在夏琀茜眼里就是嘲笑。
“闭嘴”夏琀茜冷冷的看着窗外说道。
夏曼诗委屈的看着夏呈文,夏呈文正要开口呵斥夏琀茜,夏琀茜目光直愣愣地看着他。夏呈文想起梅安雅和夏曼诗的事没有跟她说,讪讪地没有说话。夏曼诗安静了一会,继续说着俏皮的话,逗得一行人开心的不要的。夏琀茜依旧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下车时,夏呈文小心翼翼地扶着梅安雅下了车。夏曼诗吃醋似的说道“爸爸都不喜欢我了,只扶妈妈!”夏呈文听到后,嘴角扬起了笑容,伸出手扶扶夏曼诗和夏荣阳。到了夏琀茜最后一个下车时,夏呈文习惯性地伸出手。夏琀茜看了一眼后,夏呈文立马把手收了回来,尴尬的看着夏琀茜。夏琀茜从另一边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抱臂看着夏呈文小心翼翼的扶着梅安雅。夏荣阳对夏琀茜招了招手,“丫头,过来,扶扶老爷子我,老爷子老喽,走不了了。”夏琀茜走过去,摇了摇头表达不老之后面无表情地扶着夏荣阳。
一行人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走到了墓碑这里。夏呈文看了看新鲜的贡品,看了看夏琀茜。夏荣阳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是不是提前来了,说好陪我老爷子一起来的呢?”夏琀茜没有说话的看着墓碑。夏呈文示意他们不用放贡品的时候,夏琀茜冷冷的说了一句“放这里!”夏琀茜指了指墓碑下面那一块空旷的地方。
夏呈文开口说道“依林,之前的事情都怪我。”说道这里夏呈文停顿了一下“我,算了,对不起,她是我老婆,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和你缘分已经到了。”
梅安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