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姜一二该做的已经是一点没少的做了,至于那剩下的不该做的,若是他姜一二心情好些,也就顺手而为之的给做了。
只是他姜一二此时此刻的心情却并不是那般的好。
所以那些本应该也可以做的他姜一二也就不去做了。
反正是机缘于眼前,能不能拿得到就要单凭个二而论了,他姜一二是那个瘦高道人王常荀的师傅,可又不是他姜一二的师傅,干嘛要去平白的操那个师傅心,再者言,就算是那个他姜一二的弟子,还不是丢下一本玄法秘籍让自己个自生自灭去了?
那个修为极低的年轻人像是就在等待着此时此刻,所以面庞之上皆尽喜色。
而韦应清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的不急不躁。
只是在这刹那之间,一束剑光裹挟着剑身,破空而去,剑尖遥指方向便是那个一跃而起的修为极低年轻人身前方向。
剑光极小,剑意却是极足极足。
层层剑意却是直接是割破着极其碍事的空间阻隔,于是那把本来就是很快的剑就只能是更加的快上三分。
那个修为极低的年轻韦应清感应到了自己身后的那份凛然剑意,满脸皆是骇然声色。
在那道剑意裹挟着那把小剑抵达之时,那个修为极低的年轻韦应清不由得轻呵一声自言道:“不是说好了不练剑了吗?”
而后在那道剑意抵达的最后一瞬间,那个修为极低的韦应清陡然回头,看向了那另一个自己,咧嘴大笑道:“你以为你韦应清杀了我之后,我就永远消失了?哈哈哈,只要你韦应清一日不是我就是那不死之身,而且现在弱小的我死了之后,下一次再出现可就不会是这般低矮的任人宰割的境界了,只要你韦应清心中有恶念我就会一日不死,所以你韦应清以后就好好小心着你韦应清,哈哈哈!”
一旁既未出手相助,自然也不会主动出手拦截的姜一二,双手拢袖于胸前,面庞带笑道:“我就说嘛,果然是个练剑的。”
他韦应清的剑却是与那个玄皇巅峰的女子半个剑修的剑意,有着半分的相似,便是因为那个只能算是半个女子剑修的女子手中剑,其实是受他韦应清指点的。
同样是半路学剑,只是他韦应清的修为天赋更好,于剑道之上就能是多走一步,两步,而后就是步步越人,便就有了如今这个算是一整个剑修的韦应清。
只是他韦应清隐藏的极深极深,就算是那个另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那个修为极低的韦应清被一剑穿身而过,却是没能留下丝毫半滴的血痕,只是化为了一团极其不起眼的云雾罢了,其实那个修为极低的韦应清本就不应该出现,本就是一个无辜无主之物。
只是他韦应清想让那个韦应清出现,于是无辜就只能是无辜了。
白练转瞬即逝,只剩下一个的韦应清轻轻一跃以相迎,那团被姜一二极为不舍牵扯到这方截留而下的空间之中的白练,便是这乱患地的一份大道机缘,算是他韦应清自己兜里私藏的那些个大道气运之中的其中一份子,还是极大的那一份。
白练入体,韦应清却是皱起眉头,因为自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的什么也没发生,他韦应清依旧还是他韦应清。
姜一二轻斥一声道:“你小子该不会是半道练剑练傻了?什么都没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身前那个往来只能是止步于门前的修行隔障没有了,什么是没有了?你小子修行登山到了今天还不明白?若是错过了机会白白的浪费了我这份极大极大的大道气运,你看我怎么从你小子身上给弥补回来。”
韦应清猛然之间一惊醒,随即心神便是整个沉积于神魂之中。
一个光亮稳固的金光小人,只有原本韦应清半个大小的金光小人,于一片云雾袅绕的半山腰登山而去,山路崎岖但金光小人所化的韦应清却是步履稳健,迈步若飞,在一处还能是看到门槛痕迹的敞开大门前金光小人有些个犹犹豫豫的顿步而不前,毕竟这是一道阻隔了他韦应清已有百年之久的三重天大门。
金光小人看向了门槛之后,尽是一些往来只能是在缝隙中窥门后所窥探不到的迤逦景色,云雾之中隐隐有一轮待升灼日,金光小人所化的韦应清近乎便是能肯定,迈步之后便就是那一轮灼日轮生的壮丽时刻。
他韦应清就能成为了那个站在山巅之上看日升的山巅境玄帝三重天。
只是那个站于大敞门槛前的金光小人却依旧是犹犹豫豫,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便是在告诉他,门槛之后就一定会是绚烂景象?指不定就是烈日灼身,他韦应清沦落到个身死道消。
姜一二自然是能清晰感知到他韦应清所化金光小人的状况,只是有些东西他姜一二可以做有些东西他姜一二不能做。
靠自己迈过那道门槛便是真正的三重天玄帝,自然是能一览三重天的山巅处风光,可要是靠了旁人才迈过那道门槛,虽然也是个站在三重天的三重天玄帝可到底也只能是当成半个三重天看的伪三重天,那他这份大道气运就算是白瞎了一半。
金光小人陡然间举起一把极小极小剑,剑意于手,像是壮了不少胆量的金光小人终于是双脚跨过那道明明是看不见但绝对存在的门槛。
于是在双脚皆是迈过后的顷刻之间,这三重天山巅之上遍布金光,好一轮的灼日腾升之景象。
金光小人右手握小剑,咧嘴一笑。
而在那处姜一二截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