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有隐私权这一说。”他滔滔不绝地演讲,忽而,闪动明眸,咧嘴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所以你再心知肚明,不说出口,别人怎么知道你心有所属呢?”
“我清水照心,希望你贼心不要乱窜!回答不上来,可以认输,找借口搪塞过去你以为很光荣吗?”她生气地用眼睛挖着他,继尔,又嘲笑地瞟了一眼。
“呵!回答不上来?笑话!这能是对我说的么?”他夸张地一拍胸脯,挺拔地一站,昂然瞪视,“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竟回答不了这小儿科的问题?开玩笑!——洗耳恭听:春天的枯叶舞得更高!”
“为什么?”她甜美地笑问。
“因为,春天是个阳光灿烂、万物复苏的季节。枯叶当然也一样了。舒展舒展筋骨,豪情奔放,彩蝶一般,自然舞姿更美,幅度更大了。这是从人性化一面说的。
如果,从科学的讲,经过干燥的零冬,水分流失,体轻身瘦,自然更加翩翩起舞了!”
“这样啊!我就不能不说:今天,你当之无愧是个聪慧的学生了!”她赞赏地轻轻拍拍他的肩头,扭过头去,偷偷地笑。
“今——天——?”他不服气地把鼻音拖得长长的,疑惑地望着她。
“当然啦!怎么?承受不起吗?”她故作吃惊地瞪视他。
“当然!如果你的承受力比我铁打的身板更大!”说着,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追她,向她去挠痒。
她跳起来就跑,犹如狡兔,机警而技巧地笑着躲开了。
他停下追逐的脚步,委屈地说,“在你这里,我总是讨不到便宜!”
“唉!你追不上,不赖自己是病夫,还怪谁呢?”她强烈地反驳。
“我不是追不上,只是心疼你,怕你不顾命地逃跑而意外地碰伤了自己。你就不能大度一点,让我得逞一次!”他体贴入微不苟言笑地说。
“荷!荷!”她不由得捂着嘴巴笑,“你呀!真是……,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还耍阴谋诡计!”
“你看吧,我的所有一切都一览无余的暴露给了你。而你对我总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他一五一十的分析着。
“你和我怎么能一样?你就像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而我阴暗面太多,自然照耀不了你,再说谁都有遮羞的心理,像我们这些小星星,更是如此!”她自叹。
“那咱两个比一比,谁的光彩更多!”他认真地说着,示意着她不要动的同时自己却凑上跟前。
她一边警惕地望着他,一边做好了逃跑的姿态。
“怕啥,我又不是老虎!”好象要比高度似的,他面对面地跟她站到了一起,灿烂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好象要把她催眠了似的。在她皱眉思索一愣神的时候,他迅速地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醉意朦胧地陶醉了一会儿,随即,很快清醒了似的,用力挣脱,“我就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想争辩,但是,她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示意他安静,探头窗外,凝神静听。
他悄然来到她身边。
楼下,一个疯狂的女人在凶狠地打另一个竭力躲避的女人,周围不少人只是围观,偶尔有个想凑前拉的也被狂暴的女人呵斥回去。
零子鹿急忙冲出去,余尾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也紧紧尾随而去。
“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嘴馋?叫你亲,叫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