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到李贵强他二舅的玉石厂弄块好点儿的栓上挂霍岩车上,看着就神清气爽。
买了几条绒绳。
当然,回到霍岩家后给霍岩父母买的东西一律算零子鹿头上,给她撑面子。
零子鹿留了个心眼儿,给自己家里人买的东西全部放霍岩车子的后备厢里,没让人看见,以免老人说自己不会过日子。
霍岩虽然笑她小心眼也就依她了。
零子鹿惦记家里,隔天早上就别了霍岩的父母同霍岩回家了。
路上两人总结,总的来说此次见面还是成功地!当然,主要是零子鹿同志表现的好:
“我就说么,还没见过不喜欢我的老人,我跟你说,从小我就特有老人缘,凡是见过我的老头老太没有不喜欢我的,还爱给我好吃的,这孩子多招人爱多。。。”
零子鹿洋洋得意地回忆她小时候是如何如何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看着零子鹿明媚的笑脸,霍岩忽然觉得生活也明亮温暖了起来,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荡漾。
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零子鹿的一只小手,听零子鹿讲小时候上学的趣事:
“。。。一看最上面的那扇窗户没擦干净,想也没想地踩着窗台就上去了,用手心吱吱吱地擦了几遍,谁知道越擦越不干净,没办法只好下去找块抹布,结果低头一看,这哪是我们班教室啊,是隔壁二班的教室,趁四下无人注意急忙溜回自己班了,假装啥也没发生。结果,检查卫生的说二班玻璃没擦干净扣一分,嘿嘿。。。”
霍岩趁零子鹿拿过水瓶喝水的当儿插了一句:“我们元旦结婚吧。”
“唔。。。恩。。。咳咳咳。。。”
一口水呛住憋的零子鹿脸通红,霍岩忙用不务正业的那只手给她捶背顺气儿,好不容易把气儿倒顺了拿过面纸搽了搽眼泪才道:
“我没听错吧,你说元旦结婚?”
“没错,你看怎么样?”
零子鹿想了想摇头:
“恐怕不行。”
“为什么?”心情忽然没那么阳光了。
“十二月份有二十多头猪产崽儿,忙都忙死,哪有功夫结婚!”
霍岩一听也是,改天:“春节前后?”
“那时也有十多头产崽的,还得育肥小猪更忙!”
得,结个婚还得给老母猪和猪崽子让路了!那哪儿成!
“要不你选个日子,必须是五一之前。”
零子鹿认真想了一下,有点儿心虚地道:
“好像,好像明年都会很忙!”
一边产崽一边连续育肥商品猪,又一边产崽一边育肥,猪崽猪崽无穷匮矣。
霍岩想想也是,这是个不断循环的过程,零子鹿头一年养猪又没经验,凡事都要亲力亲为难免紧张忙碌些。
不过,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他也不能让老母猪挡了他的幸福之路。
以坚定不容置疑的口气实则有点外强中干地对零子鹿道:
“这样吧,过完十一咱先把结婚证领了,婚礼到时候我花钱请人张罗,你到时候出席就行,其他的我来办。”
零子鹿对结婚这事还没有思想准办婚姻’不容置喙,有点不确定地问:
“是不是有点太赶,有那么急么?”
霍岩回给她四个字:“不赶,很急。”
“可是我要做养殖场,你又要经常出差,这样好么?”
“没关系,就是你不做养殖场我也一样经常不在家,你也一样要照常工作,所以不用担心这个,你在哪里我们就在哪儿安家。”
虽然他是实话实说,零子鹿还是有些感动,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首诗:
家,就是家人,家人在哪儿,哪里就是家。
那时想起老爸和姐姐,就觉得很有道理。
如今霍岩这么肯定的说出来,忽然觉得能同他一起生活也许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零子鹿一向是想到就做,马上点头:
“好吧,不过我得同老爸和我姐商量一下。”
霍岩也赞成,他相信两人都不会反对。
其实两人现在结婚也不算仓促,零子鹿离开公司之前两人在一起工作也一年多了,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他这么说服自己。
果然如他所料,陶明月和老人都没意见。
其实陶明月早就看出如果顺利的话明年上半年两人准得结婚,霍岩每次见面看零子鹿的眼神儿跟陶陶看见零食土豆看见骨头的样子极其相似,估计是挺不了多久必会想办法吃到嘴的,她是过来人,多少了解男人的心思。
不过霍岩也确实无可挑剔,稳重可靠,零子鹿那毛毛燥燥顾头不顾尾的个性嫁给他倒是很令她放心。
零子鹿终身有靠自己也对得起过世的妈妈了。
虽然时间紧张,该有的程序一个也不能省。
零子鹿不了解如何结婚,陶明月偶尔参加同事或亲朋的婚礼,具体怎么个情形还是了解的。
趁着十一家里有她照看,让两人先去把婚纱照拍了。列了张单子,顺便让两人把该置办的东西买了。
新房就在老房子的西屋,就是零子鹿放后备河磨玉和刺猬咳嗽的那屋。
陶明月又找三路子把房子重新装修,都不用零子鹿操心。
至于婚礼办自编自导自演连同制片剧务跑龙套打杂全由本少爷一人兼任。
零子鹿这女主角顶多算是友情客串。
陶明月乃协助单位兼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