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脸嫌弃,再看陈阳,又一脸欢喜。
真是怎么看怎么欢喜,连师兄这木匠活的手艺都学下来了。
可是一想到师兄去世这两年,都是陈阳一人在道观,他们就有些心疼。
这孩子,真是苦了。
玄玉和玄真闷着头不说话,他们算是看出来了,有陈阳在,两老头看他们就顺眼不了。
一直忙活到傍晚,一张一米八的大竹床做好了。
玄真拎一桶水,对着竹床浇了一遭,玄玉拿干布仔细的擦,脸上都带着笑。
“终于有床睡了。”
陈阳心里无语,至于么?
没睡过床么?
在我这弄的像是被虐待似的。
玄玉道:“我看时间还早,要不然再做一张吧?”
“不早了,明天再做吧,还剩下两张,明天一天就能做好。”陈阳从厨房出来,担着扁担道:“水缸没水了,我去山下挑水。”
如今观内人多,吃水也快,他得把水提前都给灌满。
“一起去吧。”
两人把竹床抬进柴房,对下棋的二老道:“师傅,我们去挑水了。”
“去吧去吧。”
临走时,玄玉指着今空的马:“师叔你跳这,他肯定飞象,你在甩个军,跟着架炮,我师傅这盘输定了!”
说完拔腿就跑,身后传来今文要杀人的声音:“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