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人是属于假小子那种女人,有着如同华夏男人一样的碎发,很短。她的眼睛有着一抹幽蓝,当她不笑的时候,通常都非常冷酷。她的左耳上,吊着一大一小两只玉环。
一身紫衣,更是显得英姿飒爽。
尽管如此打扮,但她的美,依旧第一眼就能让人捕捉到。但很显然,她也是一个缺乏经历的女人,因为她面对着张越的突袭之后出现了短暂的惊慌失措,继而被张越一步步爬到她的身上。
更要命的是,这种场面她从没想过或遇到过,竟然一时宕机,失神片刻。
她失神之时,张越已经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将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威胁道,“安静点。”
面对抵住咽喉的匕首,她却也没有被制服的应有的状态。因为此时的她,竟然从“宕机”之中“醒来”,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自己被威胁了,生命受制,反而是因为男女之间的逾越的规矩让她恼羞成怒。
紫衣女人大怒。
这一怒,这让张越失算了。
张越突然觉得自己抵住的是一头猛龙的咽喉,在他刚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猛龙发威了。她浑身的元炁猛烈膨胀,周遭的树木在激荡的元炁下猛烈摇晃,如同狂风袭来。
张越甚至觉得自己都抓不住紫衣女人了。
然后,紫衣女人如同怒龙一般的瞳孔锁定了张越,张越暗叫糟糕。下一刻,张越只觉空中一股凝聚的,但是无形的巨大力量朝着自己“一拳”打来,打中了。
顿时,张越感觉身体快速的升高、旋转,在晕头转向之中不知飞了多远,然后又开始旋转着掉落。
“乓”的一声巨响,张越的身体在撞了无数东西之后,重重的砸进了水里。待他在水中从七荤八素里稍微清醒,浮上水面。张越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湖泊之中。
张越首先是惊奇,他能感觉到紫衣女人那“无形一拳”的狂暴力量,自己的胸口被正面击中,居然没有当场死亡,而且似乎也没受什么伤,真是奇怪。然后他又暗自庆幸,被打飞之后,幸好掉进的是一个湖泊,若是掉在地面之上,估计也是“砸死”的下场。
“咦,怎么很多人围在岸边。”张越举目望去,湖边密密麻麻站立着很多人,几乎都是穿着弟子的服饰,应该都是外山的弟子。
张越回头,看向身后,身后不远处竟然有一个“小岛”,岛上的外沿正零星站着几人,也在朝自己打量。这零星几人里,张越竟然看到一个熟人,半夜挑战自己的武焘。
这个湖很大,方圆几里,小岛并不在湖的正中心。如果把整个湖看成一个不规则的太极鱼图案的话,这个小岛就在其中一只“鱼眼”的位置。
张越叹口气,自己又被送入了“包围圈”。
从湖边密密麻麻的人群数量来看,自己冲出去的机会为零。而后背小岛,则显然正在举办什么“活动”,虽然看似人数更少,但更像龙潭虎穴。更主要的是,小岛也在湖的包围之下。
逃是没法逃的。
但是,张越没打算逃,他打晕假癫衢,看似负伤出逃,其实就是在实施一个他推理之中的“自救”计划。
如果他的推理正确,他不但不能逃,反而,要大闹一场,引起越多人的关注越好。
阴差阳错被送入这个湖中,某个“活动”现场,真是再好不过。
正在张越不知找什么理由登上小岛的时候,小岛之上,传来武焘疑惑的问询声,“湖里的,可是木里兄弟?”
张越当即向着小岛游去,登上小岛。小岛上一众人等向他靠拢,张越扫了一圈,正是器房新入门弟子考核的的前十名弟子。至于更远处的以及更高处坐着的,则从未见过,但看服饰,应该也都是外山弟子。
张越看向武焘,道,“武焘,是我。”
立马有人问武焘,“这人是谁?看着有些面熟。”
张越记得此人,正是新入门弟子考核的头名,叫做壬酒。
武焘回他道,“也是新入门的弟子,叫木里,他是器房刘管事的助手,考核的时候见过。”
壬酒点点头,“难怪看着面熟。木里是吧,三个问题。一,你怎么从天而降砸进湖里,你在做什么?二,你的腿在流血,你受伤了,谁伤的你?三,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场合吗,竟然敢擅闯这里?”
壬酒一开口,就是连续的质问。
自然,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几个问题。
张越看着壬酒,知道飚演技的时候到了。他将要扮演的是一个猖狂的角se,也是他的本se。
只见张越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目光越过壬酒看向更后面坐在高处的人,“你是什么东西,敢居高临下的质问我?”
一边说着,一边瘸着腿就要向小岛里面进发。他的目标很明确,大家也看出他的目标,就是无视在场的前十名新入门弟子,要与后面的人对话。
壬酒的脸瞬间通红,他被藐视了。
壬酒一个跨步挡在张越的面前,“考核场上没看到你,你有什么资格来此。给我滚回去。”
张越停在他的跟前,“我没记错的话,你就壬酒。你是酒喝多了,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能力能挡住我。”
张越的眼神只有无尽的蔑视,对,从瞳孔深处每一缕目光,都在说,我看不起你,你这个渣渣!
壬酒也看着张越,莫名的笑了,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么说,考核还遗漏了一位天才。木里是吧,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