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如此热烈,初星脸色涨红,双手不安的放在胸前,感受他唇齿间的温润从眉眼挪到耳畔边,他轻柔的在她耳垂间挑衅,激荡得她内心从未有过的澎湃,身体一阵麻酥,叫她浑身软弱无力起来。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惊得压在她身上的夜冥,身体一颤,更加肆意的吮吸着她肌肤每一寸的娇嫩,渐渐那阵湿热挪动到她锁骨,而且没有停下的打算,继续游走着向下。
“冥玄。”她双手一抵,扶着夜冥的两个肩膀,害羞的睁开眼睛,抿着下唇。他们还没成婚,如此,不合规矩。
“对不起,我......”清醒过来,夜冥喘着粗气,一时间语塞,压住了身体那股子燥热,从她身上挪开,躺在了一旁,有些羞愧起来。自己方才在做什么,名分都还未给她,就想霸了她吗?夜冥,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理智。
“无妨,我懂,不如,你去冷静冷静?”她还是头一次见他脸红,侧过头,安慰道,却又见着他身体的异样,霎时间将头侧到别出,脸色比刚才更红。
“嗯。”夜冥耸了耸喉头,起身,走了出去。
初星透透撇着那身影,是去了浴房了。没多一会儿,浴房就隐约传来流水声。
她揉了揉肉自己胸口,心中小鹿乱撞,毕竟夜冥再过一月都二十一岁了,人家在他这年龄,早就做爹妈了。她虽不经人事,但不是不懂人事,学着医理,总是知道些的。夜冥这样日日对着自己,应该也是辛苦,才会一时失控。
浴房里,暗流暗鹰在门外候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才小心的走了进去。
“爷,初家那几只苍蝇,都解决了。”暗鹰禀报着,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血迹。
“嗯。”夜冥缓缓从那桶凉水里起身,回味着方才的那片刻的温存。此生,有她陪伴的这段时光,足矣。
“爷,今日之事,属下罪该万死。”暗鹰跪地自责着。
而夜冥只是扶起他,没再说话。怨不得他,是父王太高明。
“爷。你当真要亲送姑娘到沉山?不如我们帮您送,您自己先回去吧。”暗流担心的看着夜冥,想着今日的一幕幕,真是惊险。夜歌郡主此刻大概已经跟着卫洛出城了。
“明日天未亮,我们就出发,不要惊扰了初显那个老狐狸。买几匹快马,时间应该够。”
他擦了擦身上的水渍,不再多言什么,走回了房里,看着那小人儿已经熟睡,他摸了摸那剑穗,多情的躺回她身侧。
为你,我一定回来。
翌日,天才刚有一丝青色,连鸡都还未打鸣,夜冥只眯眼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起身轻手轻脚的将那熟睡的初星捧入怀里。走向后门,将她安稳的放进已经准备好的车塌上,而后暗流暗鹰手脚麻利的将已经收拾好的东西都放进了车里。
“这是?”夜冥看着那好几包药,皱了皱眉头。
“昨日,姑娘去风公子的药堂,送了些糕点给风公子做答谢,风公子说姑娘血亏,体寒,于是就顺便给姑娘开了一些补药。”暗鹰想着昨夜王爷回来,心事重重,自己酒把这事忘了。
果然夜冥一听风铭鹭,白了几眼,就将那药,往榻底一丢。就是为了不让风铭鹭钻空子,自己此番,也定要回来。
几人快马加鞭,赶着马车冲出了城。而初府,天刚亮堂,初显还在梦里,就被侍卫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