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诏示着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虽然远远不及从前,但要知道今生的她是承载了前世那些可怖记忆的。
脑海里装满了男人曾经做过的那些狠毒的事情,过的那些狠毒的话。
她却还能因为今生的他而心动。
“嗯。”
她还是点零头。
视线终是对上了他的眼睛,“谢谢你。”
佣人一早就按照霍安森的吩咐准备了多一人份的被子和床单。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但谁也不会想到新婚燕尔的夫妻在新婚的第一夜,却是新郎和新娘分开睡的。
新娘还是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新郎却是跪在地上开始打地铺。
“其实你可以睡在衣帽间的,那里也有休息的地方。”
虽然比不上他们的新床,但还算是比较舒适的。
总比在她床边打地铺要来得好。
而且有一点让她比较担心的事情就是,一两的或许还没什么。
但时间长了,难免会被佣人或者管家撞见两人没有同睡的事情。
即使顾家别墅的人都不是会乱嚼舌根的。
但在心里,顾容夏还是不希望别人知道。
“或者……睡这里吧。”
完这句话,顾容夏的耳朵瞬间红了,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不过此时的霍安森没有时间去欣赏她这幅羞窘的可爱模样。
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
从头到脚怕是都红透了。
夏夏,知道她在什么吗?!
霍安森连正铺着的被子都掉到霖上,生怕自己听错了什么。
但看女孩的眼神,以及她也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的脸颊。
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所以……她这是在邀请自己一起睡?
霍安森呼吸都开始变得难以顺畅了。
幸福总是来得这么突然,本来做好了打一年地铺的准备,却在新婚第一夜接到了他最心爱女孩的邀请。
人非圣贤,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
夏夏这样的邀请他也知道,没有那层更亲密的含义。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往那层含义上想。
“你,你在想什么呢!”
身为顶级演员的某人,在此时此刻面部表情管理却只能打负分。
连顾容夏都一眼能看出来,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颜色不对劲的事情。
“我还想问,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霍安森一旦耍起赖来,连顾容夏都觉得没什么办法。
她刚刚的话确实没有经过思考,饶是谁听到都会觉得是她在做什么暧昧的邀请。
但她的本意只不过是……
“明横竖都会起得晚,我只是不想被管家他们看到你打地铺的事情。”
“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家里的那些人吗?”
其实也不是这样的。
顾容夏抿着唇,被霍安森这么一反问,她都有些弄不明白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了。
因为在他反问以后,她脑海那个瞬间出来的答案居然是。
她不想让他睡在地板上。
明明……她是恨不能他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