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少的广告和喇叭还是起作用了,有人小心翼翼去拿简历。
孙仲平看向周一山,周一山点了点头,于是孙仲平故意把所有简历放在一边,对来拿简历的人也故作不知道。
有人坚定。
有人犹豫。
有人头也不回。
先前围在摊位前的人也走了大半。
……追求更高的职位薪水,本就无可厚非。
可是那些刚刚入职,就立马跑路的,怎么说都有点过分。
忠诚虽然不一定是员工必要的品格,但是没有那个老板愿意使用一个心怀二心的人。
忠诚这两个字,无论在哪儿,都是被人看重的一个品质。
特别是在周一山眼中,他更看重的就是这一点,能力反而是次要的。
聂语萱淡然。
焦孟冷笑。
孙仲平面无表情。
周一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副要走的样子。
秦大少紧张地嘀咕着。
周一山笑了笑,又坐下。
秦大少赶忙掏出手机又了一条信息。
周一山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副要走的样子。
秦大少又紧张地嘀咕着。
笑了笑,又坐下。
“你干嘛呢?屁股……”李乘雪瞪眼道。
“耍猴玩呢!”周一山笑道。
“我还以为你腰有问题呢?”李乘雪没好气地玩笑道。
“我腰有什么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就没过正经的时候啊!”李乘雪羞红了脸。
不是你引的话题吗?
周一山笑道:“这怎么又不正经了呢?你啊……”
果然啊,果然!
老大,好歹我在旁边啊!
苍蝇眼观鼻鼻观心,腹诽不已。
“苍蝇,你先过去,到时候听我指挥。”周一山传音道。
苍蝇松了口气,向李乘雪弯腰行了个礼,说道:“嫂子,我过去一下!”
李乘雪脸又红了,不过却很高兴地说道:“小心点,注意安全!”
周一山微笑不语。
“怎么?你有意见啊?”李乘雪嗔怪道。
“没有,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周一山讨饶道。
“哼——”李乘雪傲娇地皱了皱鼻子。
“好戏来了,看门口。”周一山突然说道。
“什么?”李乘雪转过去,吃惊地说道,“是他?”
只见大门口,病虎带着十多个汉子气势汹汹而来。
“可不是嘛!”周一山笑道,“你猜接下来会怎样?”
“我怎么猜得到?”李乘雪撇了撇嘴说道。
“我猜他要跑!”
“干嘛要跑?”
“要不我们赌一下,如果跑了今天晚上……”
李乘雪呸地一声:“我才不赌……”
“真不赌啊?”
“不赌,输了赢了还不是你要怎样就……”
娇媚得不行,周一山吞了吞口水,说道:“要不我们先回去!”
咦——
“要不我猜不跑?”
不等李乘雪回答,又给苍蝇传音道:“快回来。”
“怎么了?”李乘雪不解地问道。
苍蝇也一脸不解地看着周一山,不过却没有询问。
“病虎后面第三个人,我看不透。”
李乘雪和苍蝇相互看了一眼,虽然没有见过周一山真正出手,但是听到一个能够神识离体的大高手说看不透,还是很吃惊的。
不过看周一山还是悠闲地坐着,随即心也就放下了。
特别是苍蝇心下温暖,他明白周一山是不想他吃亏。
病虎带着人来到秦大少面前,微微弓着身子,说道:“大少!”
“去把那两个小子做了,女的给我带回去。”秦大少一指周一山,嚣张地说道,“这人要慢慢杀,让他尝尝蚂蚁上树的滋味!”
所谓蚂蚁上树,就是在人身上划出无数的伤口,并且给伤口涂上蜂蜜,再将人,扔到蚂蚁窝里。
蚂蚁上树,最终被蚂蚁慢慢地肯吃干净,最是阴狠毒辣。
病虎很吃惊,顺着秦大少的手指看过去,却呆愣住了,怎么会是她?
当下嗫嚅地说道:“大少,我做不到。”
“怎么?是你熟人下不了手?”秦大少怒道。
“不是,那个女的我打不过,除非……”
秦大少很吃惊,对着周一山注意到的那个老者一弯腰,说道:“请白爷爷做主!”
原来这个老者是秦家长老白松动,潜伏在病虎身边,是准备吞并“汉子”的码头帮。
现在却被秦大少叫破了身份,不由得恨铁不成钢地怒道:“胡闹——”
“白爷爷,你是不知道那个小子有多可恶,他不但天天骚扰唐清霞,还打过我好多次,呜……呜……呜……他下手可狠了……”
白松动闻言大怒:“反了个天了,病虎去给我刮了他。”
秦大少大喜,他知道白松动很爱护自己,自己说得越惨,白松动越怒,周一山就会真正越惨。
而病虎却是一脸懵逼,他虽然跟秦大少有些交情,但曾经的手下突然号施令了,他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嗯——还不快去?”白松动瞪眼喝道。
病虎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尾巴骨升起,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定了定神,说道:“是!”
“唐清霞是谁啊?”李乘雪似笑非笑地说道。
苍蝇也一副疑问的神情。
周一山感慨,“我才来京都多久啊?”
既然你喜欢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那就别怪我加把火了。
突然的,秦大少拉住病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