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有什么事?”
赵树贵顺着声音抬头一看,郑氏倚在门框,夏日剪裁的白色衬衫,紧紧的嘞在胸前,凹凸有致,竟然比起刚成亲时还要诱人。
“咕噜”一声,喉结又上下动了一次。
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虽然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但话糟理不糟,况且此话放在正值壮年的赵树贵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看见赵树贵双眼发直,呆呆的盯着自己,郑氏厌恶的侧过头去,加重语气再次问道:“你这次过来,又要做什么?”
赵树贵如大梦初醒般,身体僵硬的在椅子上扭了扭,梗着脖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此话一说,郑氏低着头默默无语,连刘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打个圆场,“郑姐,走吧,咱们不吃,一会赵刚醒了,也是要吃的。”
话音刚落,没想到赵树贵却手指一抬,对着刘婶喊道:“你去做饭,她不能走。”
刘婶本身就比郑氏爽利,又加上在农场的半年,一直都是做着管事级别,人更是自信了许多,直接就怼了回去,“凭什么郑姐她不能走?”
“她要是走了,赵刚谁管?”
“你......”
刘婶正要接话,手臂被郑氏一把抓住,喏喏的说道:“妹子,求你了,你去做饭吧,我想.....看着刚子。”
刘婶凑近郑氏耳边,轻声道:“郑姐,我是担心你一个人,一旦这个人发疯,你怎么办?”
“没事,厨房就在小院,有什么事我喊你”,郑氏眼神闪烁,盯着地面,并不敢看向关心她的刘婶。
等女儿出了月子,她就回去照顾赵刚,这个念头一直折磨着她,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她也想跟赵树贵说清楚。
“你真的行?”
“没事,你去吧,快点”
二人商议完毕,刘婶眼神警告了赵树贵一眼,转身去了厨房。
堂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在椅子上坐着,悠闲自在,一个倚着门框,低着头,双手紧张的搓着衣角。
良久,二人都没出声。
“啪”,赵树贵拍了一下扶手,站了起来,郑氏浑身一个哆嗦,更是动都不敢动。
这是二人自杜君穿越,带走郑氏后,第一次单独见面,到了这个时候,郑氏猛然发现,没有三个女儿在身边,她对这个成亲近二十多年的男人还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赵树贵几个大步来到郑氏身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贪婪的闻了闻女人的味道。
香!
真香!
话说郑氏自从碰到了杜君这个怪胎,也被逼着经常洗澡,自然比在赵家老宅时,干净了许多。
感受到身边男人的怪异,郑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夹紧双臂,双腿发软,尽量避开赵树贵的靠近。
想逃,却不敢,更是没有了力气。
突然,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覆在了她的胸前。
“啊!”
郑氏大惊,随即赵树贵的另一只胳膊,绕过来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阻止了她的喊叫。
“你要是想把所有人都喊来,看你光着身子,那你就叫吧”
赵树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脑子,一句话就把郑氏钉在了原地。
根本来不及再挣扎,郑氏惊恐睁大了双眼,直接被赵树贵拖着进了房间。
一盏茶之后,容光焕发,心满意足的赵树贵,掖着衣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微眯,似乎还在回味女人的滋味。
马家大兄弟说的没错,要想娘们乖乖听话,就把她弄上床,之后,那还不就是任自己捏扁搓圆。
不过,这娘们的身子可比以前舒服多了,想到这里,不禁又瞧向了郑氏的房间。
这娘们怎么还不出来?磨磨唧唧的。
房间里,郑氏已经换好了衣裳,只是头发还有些凌乱,呆呆的坐在床边,任由眼泪飞溅,思绪万千。
这个畜生!
就该千刀万剐,扔油锅炸了!
他怎么可以.....在儿子面前,做那档子事。
一只手无意识的一遍一遍抚摸着小儿的熟睡的小脸,幸亏儿子没醒,否则,还让她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良久,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罢了,这就是你的命,迟早都要回去的,那是你男人,是你儿子的爹,那种事避不掉的。
“郑姐,可以出来吃饭了”
正当赵树贵等的不耐烦,准备再进去拉郑氏时,刘婶从厨房传出声音。
“哎!就来”
回应一声,郑氏使劲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又抿了抿散乱的头发,出了房间。
男女不同席,吃饭时,刘婶就觉得郑氏怪怪的,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出来,心里猜到,许是因为赵刚爹的缘故,也不好多嘴询问。
吃过午饭,郑氏又是一番恳求,无奈刘婶只能先行离开,但还是嘱托守门的李德才注意点屋里的动静,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赶紧去寻她。
观察到院子里只剩下郑氏一个人,赵树贵的胆子也大了许多,酒足饭饱后,坐在杜君平时坐的位置上,对站在堂下的郑氏,又找回了一家之主的感觉,趾高气扬的说道:“娘让我过来,跟你拿三十两,不,五十两银子。”
赵树芳的聘礼只有二十两,王氏临出发前,借口买了些嫁妆,给赵树贵定下的数量是三十,在她眼里,银子当然是越多越好,没想到,赵树贵看到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