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在很认真的思考,肚子里的宝宝也不闲着,轻轻的踢了一脚,林晚兀自笑开了,“你这小子,该不会是也要发泄一点小脾气吧。”
但是只轻轻的一脚,已经到了可以忽视的程度,林晚抿了一口果汁,酸酸甜甜的,能尝出来肯定是李妈特意给她准备的,在自家里办的宴会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入口的所有东西都不用担心。
杨夫人身边围着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上一次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更多的人已经看到了杨家被针对的惨状,为了各自的家族总会有人断绝了本来就不怎么深厚的关系。
杨夫人面上端着酒杯是很平静的,但是心里如同穿孔一般生疼。别以为这都是她的簇拥,有没有都没什么关系,这是人脉啊,一想到她丈夫这两天看她的眼神,她就恨的慌,恨林晚恨刘芳。
相比较起来,对刘芳其实是又恨又妒,凭什么呢,她不过是个小地方出来的女人,身上带着浓重的市侩味道,现在看来的确是知道掩藏起来了,但藏起来的从来都是本质,而她偏偏能从刘芳故作大方的仪态中看到本质。
这并不是什么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因为越是看的透彻,她心中的妒忌就更在翻腾,她想着凭什么呢,就凭刘芳那寡淡无盐的长相还是凭她低俗粗鲁的礼节?竟然还真的能在厉家的宴会上来往穿梭忙碌,厉老爷子竟然对她如此的放心?
杨夫人不知不觉的眼睛一直盯在刘芳身上,就连她身边一群小姐妹说的话题都融不进去了,有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阿佳?看什么呢?”
杨夫人这才堪堪回神,但是下一秒她却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晚竟然一直在看她?
她又没有发觉自己狰狞的脸?
又没有看见自己眼中深深地不平嫉妒?
这些杨夫人都不知道,也想不出来。但是林晚竟然嘴角微微上扬,笑中仿佛是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她冲着自己举举杯,面色上看不出来一丁点心思。
杨夫人身上的冷汗却没有因此消退,反倒是觉得更加的慌张。
她这才看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林晚的对手啊,当初怎么会盲目自大的认为跟自己跟厉家人相比也是差不了多少呢?
林晚看着她越发慌张的脸,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刚刚倚身的角落。
但是杨夫人心中的不安蕴着不甘,她眼中情绪不断地变化着,最终嗤笑了一声,她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来这里。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意味不明的动动唇角,起码现在的厉家也不是没有漏洞的啊。
“怎么样,需要帮忙吗?”林晚看着忙的昏头转向的刘芳,轻启唇问道。
刘芳啊了一声,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麻烦你,这边我来就行了。”
林晚倒是也不客气,既然她这么说了转身就上楼去图个清净。
明叔早就在楼上安排好了,林晚倚进柔软的沙发里,捻起一块动物形状的小饼干,她明知道肚子里的宝宝看不见,还偏偏要把小饼干放到腹前,认认真真的说道:“这是小兔子,小兔子很可爱的。”
然后一口咬掉了小兔子的脑袋,咂摸着,“不过也很好吃。”
如果肚子里的宝宝出来之后还能记得她这调皮恶劣的性格,肯定也会很无奈。
“我本以为厉夫人跟外面说的一样,不近人情、冷漠刻薄,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三人成虎。”有一女子曼步上楼,应该是看见了林晚刚刚的小淘气,忍不住笑着说道。
林晚打量着她,“我跟夫人似乎是见过。”
来人捂着嘴巴轻笑出声,“应该是见过的,上一次的宴会人去的可不少,我便是那次的主人家,不过那时厉夫人给我的印象很挺深。”
一说到这个,林晚也有点小尴尬,毕竟说来说去人家主人家并没有得罪她,但是她却是大闹了一场,听说最后也不过是不欢而散,想到这,林晚脸上染上薄红,歉然说道:“上次很抱歉。”
女人却是大大方方的摆手,“厉夫人不必这么说,邀人不善也是我的失误。”谁能想到真的有人在那种场合不给厉家人脸面,别说是林晚了,换而处之,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忍气吞声,任人羞辱。
林晚倒是对她有了点好感,“不知您是?”
“害,瞧我这脑子,忘了自我介绍了,”其实她无论是出身还是家世都非一般,圈子里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人,起码能保证今天来赴宴的大半人都认识,不过对上林晚的生疏也不羞恼,甚至还温和的笑着,“我本姓孟,孟郊屏,我的丈夫跟林氏还有点合作呢,李殿图,厉夫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李殿图?这人她还真的知道,而且两家保持合作关系也不短了,说来很惭愧,她竟然连人家的妻子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合作者的身份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不过孟郊屏也不在乎,她噙着笑坐到了林晚的对面,“说起来,我早就已经听过您的名字了。并不是从我的丈夫那边。”
林晚眼帘轻掀,“不知道你跟孟故的关系是?”孟故这个孩子她并没有忘记,少年情意轰轰烈烈,就算是她不能给一丁点的回应,但是这份心思她不会忘掉,否则也不会受此有游龙的灵感。
“那是我的侄儿。”孟郊屏说到孟故也是一阵唏嘘,只可惜只要是在b市的地界就没有能跟厉家抗衡的,而且郎有情妾无意,孟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