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并不好走，随着末世后各种厮杀不断，道路破坏的淋漓尽致，导致了路上崎岖，这辆面包车还没有开多久就磨损不断，听着车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能坏一样。
于此同时，小猫和球球也不是那么安静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导致它们很焦躁不安。
苏沫问了小猫，就连郁彦风都逮着球球逼问了一番，可惜，两只没一个靠谱的，都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也导致了他们心头越来越凝重。
这种凝重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他们坐上船，有一段水路，非坐船不可。
只不过现在别说陆地，就连水上，也不安全。
水里的鱼能够生存下来的，要么就完全受到污染，似乎于丧尸的那种，要么是发生了变异，能够吃人的那一种。
他们上了船之后就发现，水里的鱼格外的活跃，有好多一个劲的跃出水面，更有甚者，直接往他们船上跳。
苏沫本不想惹水里面的生物，跳到船上的，直接丢到了水里，而追着他们跑的，也尽量不管它们。
只不过，有些人到底是来惹麻烦的。
郁彦风已经交代过不要在水上动手，然而，随着那些鱼追着他们的船，不停的撞击，追赶，聂文斌恼怒地拿着鱼叉，往水里种种一戳。
水里的颜色瞬间变成了红色，沾了这样血腥味的水面仿佛是丢进了鱼钩在里面一样，那些本来真赶着他们的各种鱼类，瞬间疯狂起来，争先恐后的跳跃翻滚撞击。
“谁让你动手的？”
苏沫霍转过头看向聂文斌，凌冽的双眸似乎淬着毒。
聂文斌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抿着唇。
“加快速度！”
苏沫先是吩咐了一下开船的孙鹏，紧接着用枪指着聂文斌的脑袋。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希望你能够活到我跟你算账的那一天！”
聂文斌就算意识到自己错了，可是对于苏沫，他还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那样子就好像是对她嗤之以鼻。
“这是我犯下的错误，我自然会补救！”
言下之意：不用她来说，她来管！
郁彦风站在了苏沫身旁。
“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
话语声顿了顿，冲着他不耐烦地摆手。
“去吧！”
让他赶快把自己惹的事平掉，他倒是想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处置。
聂文斌垂下了眼眸，二话不说就去对付那些就赶过来的鱼，而且因为它们相互之间的撕咬，船过去之后，愣是变了颜色。
郁彦风牵着苏沫的手，甚至让其他人也都聚在了船头驾驶处，只留下聂文斌一个人在甲板。
然而有其他人在，两个人还是眼里只有对方。
苏沫看向郁彦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当时有想杀他吗？”
郁彦风失笑地摸了摸她的头。
“不重要！”
“不过，他的精神是真的出了一点问题！更加偏执，更加厌世，甚至就连我，他都不是百分之百遵守我的命令。”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很危险！”
郁彦风丝毫不在意聂文斌能不能够听得到，就这样慢慢悠悠说给苏沫听。
当时他会起杀心，不是没有道理。
苏沫斜看着他。
“是这样吗？到底是你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确定当着你其他手下的面杀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