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盘了?”
“艹!你是说白二翻盘了吗?”
“敢骗老子?……什么?是真的?”
“……”
各种消息、谣言迅速传遍了整个井家庄,家家房门紧闭,各家青壮都持起兵器,许多妇孺都吓得瑟瑟发抖,许多人心中哀叹:“出大事了。”就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闯入井家庄,根本就不敢想象会如何肆虐横行。
还有不少人纷纷派出手下去求援,到振威武馆求冯四海出面主持。而冯四海得到消息后,同样是满脸惊愕,接着忍不住嗤笑:“哈哈,好能耐?你们几家联手,杀不了白二先不提,你们反而快要被他杀上门?”
甚至还有病急乱投医的求上巡检府,希望云海龙这位巡检能劝退秦白。当然,并非一点儿道理都没有,不看僧面看佛面,谁让云海龙生了个好女儿,希望能让秦白忌惮一二。然而世事无情,这些人得到只有失望,此时的云海龙抱着府里的几个女戏子,躲在地窖正惨无人色……
……
此时秦白身边,所有人都高举着手中兵器,欢呼阵阵,士气满溢。秦白意气风发,大声高呼:“弟兄们累不累?”
“不累!”
“那咱们继续打!扫平那群王八蛋!”
“好!继续打!继续打!”
拍了拍身边铁笙的肩膀,秦白立刻吩咐:“敢子,带几个人收拾好死伤的弟兄,仔细些,别少了一个。小威、大瘤,你们的人扛上那里的门闸,其他人跟着我走!”
东大门共有两根木门闸,都是齐腰粗,一丈多长。小威和大瘤连忙安排自己的手下抗起来。秦白扛着日本刀一马当先,铁笙凑到他身旁,咬牙切齿的问道:“先打哪家?艹!诶,这家就是沈家的铺子,你咋不打?”
秦白斜了一眼,似笑非笑。他也不解释,大步向前,没一会儿,就来到银钩赌坊门前。挥刀一指紧闭的大门,秦白大声号令:“撞开它——!”
“好!”欢声雷动。所有人都是热血沸腾,自己的这位大当家还真有眼光,就是要找这样的大肥羊。
分为两组,每组几人抱着木门闸,喊着号子齐步就向大门跑去。“咚咚”两声,大门被猛的撞开,呐喊声大起,所有人高举兵器,全都争先恐后的冲向门内……
突如其来的破门而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杀入,让赌坊里的人都目瞪口呆。而且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萧腾曾经派出杀手,也不知道赌坊成为了首先的报复目标,因此都一片茫然,怎么都想不通,自家的赌坊怎么会躺着中枪?
“你们要干嘛?诶呦!”
“好汉、好汉,你们找错门了吧?”
“误会啊——!咱们和那几大家毫无关系啊——!”
“……”
然而秦白的手下源源不断冲入赌坊,水银泻地般的向前冲杀,手中的兵器根本不留情,不听任何辩解,赌坊里的人纷纷被砍倒在地,而其他那些人要么抱头跪倒投降,要么拼命往后院逃去……
而在后院的萧腾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还没等他派人去查看,就见到秦白领着一群人冲杀进来。见到萧腾,秦白露出微笑,拿出烟,擦了火柴点上,秦白猛吸一口吐出:“腾爷,又见面了啊?哈哈哈!”
“白二。”萧腾惊惧的瞪大双眼,“你……你……,如果之前兄弟有过得罪,我愿出千两赔礼。白二……爷,别把事做绝,日后好想见啊!”
“哼!还端着架子呢?你我还会有日后吗?杀!萧腾活捉,他身边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萧腾身后的柳铁头毫不犹豫的转身就想逃,被曹大材一箭穿过脖子,箭头从咽喉穿了出来。萧腾身旁的人顿时大乱,或抵抗,或同样想逃,可是被一拥而上的乱刀纷纷砍倒,直到杀猪般的尖叫声中,萧腾被拖到秦白跟前。
跪着连连磕头,不一会儿,萧腾就额头见血:“二爷二爷,爷爷!都给您,赌坊您要也拿去。留小的一条命,以后绝不敢犯爷爷您的虎威。我的东西都藏在隐秘地方,没有我指认,一般人肯定找不到。”
秦白一个大腿开球,猛的踢中萧腾的下巴,把他腾空踢转一圈。“趴”的一声,萧腾面朝天平摔在地上,眼神涣散,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呸!”秦白在萧腾脸上吐了口唾沫。刀尖在他咽喉轻轻一点,割断了他的气管。他抬头微笑着吩咐铁笙,“你是二当家,该安排弟兄们扫场啦!”
“你……”铁笙内心有着抗拒。冤有头债有主,他认为秦白有点违背江湖规矩,寻仇也该去寻找那几大家,找银钩赌坊就有些贪财了。
看了看铁笙的表情,秦白立刻明白过来。想了想,他还是开口解释:“刚才我和高子差点儿逃不出井家庄,就是萧腾派人堵的我。”
铁笙眉头一展:“那就好!”立刻吩咐其他人,“都守规矩点,搜到的东西都堆这里,咱们回去再分!”
“好!”
也别说,银钩赌坊里油水还真够足。虽然确实有暗室,但秦白手底下有不少江湖人,找藏匿起来的财物,正是他们所擅长的。
不一会儿,秦白面前就堆满的金银铜钱,还有库房里搬出的绸缎财物。计算着时间差不多,秦白就吩咐手下把这些东西搬上赌坊里的四辆马车,甚至除了那几匹套车的马匹以外,另外还有近十匹马。不得不承认,萧腾还真够富裕的。
等到东西全部搬上,秦白立刻下令:“你们能随身带的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