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沿海c市的一处废弃厂房,在这废弃厂房的一角,有着一处简陋的拍摄棚,拍摄棚里正传出一声声淫猥的声音。

同时能看到有人在不时补着光,也有着人在不停地发出指令,也有人不时喊着,让被拍摄者换着姿势。

在厂房的另一旁,则有着不少人来回穿梭,一排排电脑使用的居然是专业级的设备,上边不时在录制和传播着现场那些入目不堪的画面。

王学斌在厂房内唯一一处的办公室里,他抽着烟,身体已经从原先略微肥胖的身材,变成了拥有一身腱子肉的模样。

他穿着背心,裸露着结实的双臂,背心里那肌肉隐现的样子,让他成为办公室里显眼的存在。

他两只脚翘在桌子上,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和随处乱扔的空泡沫饭盒,离他较劲的地方上,一个饭盒充当着烟灰缸,上边不满了烟头。

王学斌的身体向后仰着,只保持着椅子后两根支撑着身体,他前后晃着,眼睛盯着面前一台简陋的监控显示屏,手中的烟忽隐忽现。

“头,这次大概有着一百六十分钟。”一个手下走进了办公室说道。

“一百六十分钟?”

“是啊,这个新来的还算可以,吃了药,一刻都没闲,两个多小时,这次药效说明没问题。”

“嗯,可以,照这个配方明咱们从不做假药。”王学斌将烟在手中搓了搓。

“老大,现在这种药不好卖,还不如视频来的挣钱,毕竟,咱这视频也是真的。”手下人有些苦恼的说道。

“废话,药照样卖,视频也卖,咱们是药厂,正规药厂!这种视频,是副业!你这小子!”王学斌手中刚搓的烟头扔向了面前的小子。

王学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着脚,踹着眼前的小子,他两根腿撑着的凳子除了晃动之外,没有其他险要现象发生。

一旁的小弟们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有的人还起着哄。

突然,身旁的电话响了起来,王学斌一把抓了起来。

“喂。”

王学斌将烟从嘴上夹走,仔细听着里边的声音。

“好,几个人?”

他将烟屁股插在那无处可插的临时烟灰缸里,他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一众小弟跟在其身后,他停了下来,身后的人也跟着都停了下来。

“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王学斌转过了头,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十五分钟后来三个人,来谈生意,眼睛都给我亮堂点!”

“是!”

“把电脑都收一收,停工了!”王学斌皱着眉头,他对着那些正在录制视频的小弟们说道。

“停工了停工了!”几个人见势立刻冲入人群中,大声吆喝着,命令着那些还在录制或上传的人们停下手中的工作。

厂房另一角简陋的摄影棚也停了下来,一名luǒ_tǐ女人拉开了塑料门帘,点了烟,冷漠地看着乱七八糟的场面。

透过那门帘,能看到里边,那摄像机的人正在整理着自己的仪器,水泥地上一张床垫上,有着一名*男子正躺在那里,他的胯下之物依旧坚挺无比,但那男子的表情开起来有些痛苦不堪。在他头顶上,打着摄像灯的人正在关掉灯源,将东西进行着整理。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只有王学斌和他身后的三名他精心挑选的打手冷眼旁观着。

等摄影棚归于黑暗,所有电脑器械全部被防雨布严密遮盖,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那些人们无所事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互相小声抽烟聊天,或靠墙进行短暂休息。在那些人的地上,窗台上,都摆放着钢管或者砍刀,他们尽量的遮挡着。

唯一的一张桌子摆放在距离门口十米的位置,王学斌搬着木凳面对着厂门,厂门旁,有着四个人,左右各站两名,他们手中都拿着棍或者刀。

又过了几分钟,传来了敲门声。

早已站在门口的四人其中之一,将小门打开,走进三个西装革履的人,为首的人是个年轻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还打了发胶,他让整个头发都向后梳着,鬓发两侧和后脑勺剃的干干净金。

“王教头依旧小心谨慎啊!”他一边笑着,一边往前走去,对那阵势毫无畏惧。

“许老板也依旧老样子啊。”王学斌站了起来,他面前被称为许老板的人,表面上是一个加工机械厂的老板,看起来很年轻,像是二十来岁的样子,但他知道,眼前的人,别看他是笑着走进来,那双眼睛却丝毫没有笑意,反而透露着冷峻眼神。

“王教头,这位就是今天想给你介绍的客户。”许老板引荐着他身旁的人。

王学斌早已打量过他身后的两名陌生人。

其中一名看起来有着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样子,有些许白发,虽然身穿西装,但西服扣子并没有系,若隐若现里边的背带,他很熟悉那种样式的背带,那是方便挂枪的。

那人并不是政府机关的人,但绝对是有过军旅生涯的人,那双手有着肉眼可见的老茧。

另一名,看起来跟许老板年纪相仿,但表情看起来嚣张跋扈,对眼前的一幕非但没有恐惧,相反却很兴奋,更面露着蔑视的表情。

这让王学斌更为不爽,许老板介绍的人就是这位年轻人。

“这位是高总,是重工业集团企业的公子。”许老板介绍道。

他并没有介绍旁边那名沉默的人。

这越发肯定了王学斌的观察。

那位被可以透明化的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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