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姬南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面上一片冷然,态度也是十分的淡薄。
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说是随后就到,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侍卫也是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他们还得去寻二殿下。
比起太子殿下的冷淡,显然找不见踪影的二殿下更让人头大,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是给陛下办事的呢,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得去走一遭。
言墨守了整整一天的姬雪,就在等着她醒过来,可直到当天晚上,姬雪都没有苏醒,无奈第二天还要上早朝,言墨无法,只得先行离开。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嘱咐了宫人如果姬雪醒了过来,就要立刻派人去告知。
即使太医再三项上人头担保公主绝对不会有事,实在不行下手施针,但是言墨施舍不得姬雪,因为她自小怕疼,所以断然拒绝了太医的提议,还是等着姬雪自己醒过来。
就这样姬雪足足在床上昏迷了三天,直到第三天的深夜姬雪才悠悠苏醒,脸色苍白无生气,惨白的面容、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眼神都是恍惚而迷离的。
伺候在旁边的宫人看到公主醒来皆是欢喜的不行,他们的苦日子总算是到头了,再伺候下去不是公主昏迷不醒,而是他们入土为安了。
言墨连着两日都过来看她,每次都坐在姬雪的床边看着她,就等着她醒转过来,但是她始终没有醒转,无奈只好就那么干等着。
姬南中间来过一次,但是毕业就是看完就走了,未作半刻停留。
言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姬南。
姬雪醒转了过来,看到周围的景象愣了很久脑袋才清明起来,无力的伸了伸手,身边的侍从一拥而上,关切的问着公主有什么吩咐,是想饮水还是用点补汤,太医说公主不必吃太多汤药,因此也没什么可做的。
姬雪明白自己是怒气冲昏了头脑,使得她晕了过去,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她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让父王知道。
“我昏了多久?”姬雪问道。
“三天了公主。”旁边的侍从忙不迭的说道。
“父王知道了?”三天?这么久?姬雪有些皱眉,怎么这么久?身边还尽是没怎么见过的生面孔。
“回公主的话,陛下已经知道了,这几天天天来公主这儿呢!”一名公公抢着回答道,他是陛下宫里的,要是伺候的好了,那也是能得不少赏赐的。
“我的宫人呢?”姬雪疑惑的问道。
听到这话,几位侍候在旁边的宫人面面相对,一时谁都不敢乱说些什么。
“说!”姬雪最烦看到奴才们吞吞吐吐的样子,看到就烦。
“公主,是这样的,陛下听到公主昏倒的消息直接赶了过来,责怪那些奴才没有照顾好公主您,所以就狠狠的责罚了他们,将他们都给撵走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姬雪的脸色,众人十分的惶恐,公主喜怒无常是真的,他们的脑袋没出了永乐宫就都是悬着的。
“林朝文呢?”姬雪听到皇上处理了她的奴仆,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父王向来十分疼爱她,大发雷霆之下肯定不会饶了林朝文,要是没了林朝文等于斩了她一只胳膊,死侍被神秘势力绞杀了好几名就算了,林朝文再没有,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见父王”姬雪想也没想到说道。
“公主,奴才已经派人去找陛下了,约摸再过一会儿就到了。”
“……”深吸了口气,姬雪挣扎着起身,宫人们立马拥了上来帮扶。
一阵尖锐的疼痛突刺入心脏,痛的姬雪差点没喊出声,这是怎么回事?眼前发晕发黑,浑身无力的有些想呕吐。
看来这次真的是元气大伤。
“林朝文呢?父王怎么处理他的?”
“回公主的话,林朝文被陛下下令收监了,现在在内狱里头待着呢!”还是那个抢着出头的太监说道。
姬雪眼皮掀了掀,也没抬眼看他,眼前还是一阵一阵的晕黑,精神不济的样子好像分分钟就要倒下去一样。“你叫什么?”
“奴才贱名曹庄。”以为公主可能会嘉奖他,曹庄忙不迭的就回应道。
“进宫之后就不允许叫原来的名字了,你不知道吗?”姬雪嗤笑了一声,语气低沉的说道,在场的谁听不出里面浓浓的威胁?
“公主,公主明鉴,奴才是陛下宫里的,这名字也是陛下赐的名字啊!”曹庄心想大事不好,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解释道。
曹庄的意思也很明白,他是陛下宫里的,姬雪不能随随便便处理他,好歹是要给陛下点面子。
“你这是质疑本宫?”听到这话,姬雪不自觉扯了扯雪白绸衣的领口,许久不穿这些衣衫感觉都有些不合身了,也怪她平时太爱穿红色,不爱穿白色。
“奴才,奴才不敢,公主恕罪啊,公主恕罪!”曹庄心里有苦说不出,他没想到这个公主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难缠的很。
“给我把他拖出去,拔了他的舌头打出去!”云淡风轻地样子好似在谈论今日吃食如何一般,丝毫不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残忍。
所有的奴才跪着的身子都不自觉的颤了颤,不寒而栗。
于是曹庄就那么一路惨叫求绕着被拖了出去,被拖去拔舌头去了。
姬雪一向不喜奴才多嘴,以前的奴才也有多半是因为多嘴或者拿来撒气而被拔舌头,因此外宫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永乐宫的情况,也只是耳闻。
而曹庄正是因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