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尚书派出去寻找的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能是因为走得是官道,所以未曾与齐府的遇到过。
今日齐尚书下朝归来,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外的恐怖,满脸的暴躁郁闷之色,令人不敢接近,小厮更是连偷看都不想偷看。
让奴才换上最好最新的茶,重新沏一壶,原来的那壶茶已然的冷掉了,而且还十分的艰涩难喝。齐尚书只喝了一口就把它给吐掉了,然后把这白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这什么难喝的茶?!给我换一壶来!快点!”
府里的小厮哆哆嗦嗦的将手中的茶盘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再瑟瑟缩缩的溜出去,唯恐齐尚书发火,牵连无辜的人,虽然每次老爷生气都是会迁怒到他们身上来的,逃都逃不掉,就好像是那种指定受气包那种。
齐尚书看到茶水冒着热气,滚烫的并不想喝,顺手将这茶杯狠狠的丢到地上,砸在了唐莲的面前,茶叶和水还有残渣四溅,有些滚烫的水还烫到了唐莲的身上,吓得唐莲脸色都白了。
她这几日没出门,也没听人说出了什么事情,自然不知道毛家已经出了什么事情,威胁到了她女儿齐舒的身上。
“你干的好事?!”齐尚书愤怒的说道。“你家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亲戚?嗯?杀人犯你都敢作亲戚?”齐尚书冷笑道。
这个唐莲,来个姓唐的都能认亲戚,偏生唐莲还是个眼睛瞎的,怎么就看不出毛家不怀好意到邀请?居然还把宁泽王爷给拖入火。
他都不知道齐舒和宁泽现在的情况如何,只说是往回赶,可是少梁和江南不过是两天两夜就到的光景,可是赶到现在了都还没有赶过来呢,这让齐尚书焦虑的不行。
焦虑的舌口生疮、脸色奇差,巴不得就立马听见齐舒消息。
“什么杀人犯?齐秦,慎言!”唐莲不敢相信什么杀人之类的胡说八道之类的,他们家的亲戚都是个顶个的好。
“那毛家毛定武已经死了,现在应该从城墙上去取下来了。”
唐莲一听是毛家,还是杀人犯连忙就反应了过来:“舒儿呢?!舒儿刚去的毛家!确定是舒儿那家吗?”
齐秦冷道:“亏你还能想的起来齐舒”
“你这话说的,齐舒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如何就不能担心焦急?”
“是么?你展现过你的关心吗?出事都出了许久了,你听到居然还在下意识的维护你娘家的人,我都不好意思说。”齐秦不欲与唐莲争辩什么,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无论现在齐舒回来不回来。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不是仕途会受到影响,这样有罪的亲戚在身边对齐秦来说只是有害而无半点益处!搞不好还会有连带着的罪责。
齐尚书真是叹气叹死了!
儿女债就是儿女债啊!一个个上赶着要气死他是吧?
上下朝的时候被人盯着问,什么时候喝郡主和王爷的喜酒啊,什么时候郡主和王爷勾搭到一起去了,什么齐尚书对有个王爷女婿是个什么心情。
走在回府路上的时候,明里暗里就觉得那些人都在看着,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时候,那滋味可是真的很难受。
原本以为家里会是个清静的地方,没想到齐舒那头又被唐莲给坑了。
只是流年不利,哪哪都不顺!
为了不遭受外面那些情况的威胁,不得已,齐尚书称病请了的许多天的假,好好待在家里休养,等到什么时候舆论不那么激烈的时候,他再出去。
还是得孤身一人好,哪哪不好,哪哪都是累赘。
等齐舒回来之后,他定然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以后定然要管束的更加严厉些,以免齐舒以后再随便出门搞来各种各样的麻烦。
还有一点,尽快与广寒王宁泽王爷成婚,这样也可早日消除误会,这样他也能够早些坐上更高的位置,毕竟攀上了王爷这只大腿。
所有人都在看着齐舒要嫁给宁泽,要是还没有成功,真的的,齐尚书也不用升官发财往上跑了,原地气死算了!
上次盼着方结,一盼就是盼了四五年,这次齐尚书决定不盼了,等齐尚书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着手跟宁泽讨论下成亲的事宜,排场自然是越大越好,这样面子上面也是过得去。
挑选什么黄道吉日也可以找人相看相看了,还有各种各样的婚庆事宜也可以开始洽谈了。
一切就等着齐舒跟宁泽回来的时候就可以谈了。
一个是盲目相信亲友的母亲,一个是迷恋升官发财的父亲,齐舒要是知道了他们这么想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