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好多观众们都咧嘴大笑起来。
说你们没事吧，你们非说自己有事，脑震荡，寻死觅活地要做ct检查。
现在好，看样子脑震荡是没跑了，也不算白瞎了ct检查。
这算不算买一赠一，本来是一个做检查的，现在还赔一个。
一下两个！
怎么看，怎么爽！
顾成拍拍手，拉起乔薇薇，看样子是想溜。
打完人就想跑，这能行么？
当然行！
观众们自发让出一条路，鼓着掌，直到两人离开急诊中心，简直堪比欢送领导莅临检查工作。
“你怕那两人报复你？”
乔薇薇以为顾成因为这个原因才急匆匆地离开。
她一双美目贼溜溜地打量着顾成，觉得今晚过得可真刺激，还够梦幻。
“没有，我只是看到那个分诊台医生回来了，演不下去了。”
顾成如实回答。
急诊中心里，刚刚回来的医生一脸懵逼。
“这是怎么了？怎么围观这么多人？这两人又是怎么了？在外面被打了？谁送他们来的？”
这时，洪栋和一个白大褂齐齐走过来。
白大褂微笑着说：“小赵，没想到你的医术进步神速啊，能诊断出刚刚喝酒那人的危急程度。否则的话，我们要是把他当成是普通醉酒患者，那真是耽误了！来，这位同志要亲自感谢你！”
小赵医生和围观群众们都是满脸的不知所措。
小赵医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离岗三个小时，就成就了医术进步神速。
围观群众们则是震惊加膜拜。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严重酒精中毒！
那个年轻医生，了不起！
神医啊！
……
道德+2。
常云被抢救过来的同时，顾成的属性面板上有了变化。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获得的道德收益远不是诊断个感冒腹泻能相比的。
目前还有一个问题。
“你怎么样了？还用再找个医院看看么？”
乔薇薇这时的样子很古怪。
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小屁股，可怜兮兮的，抬眼看了看顾成，又扭捏地垂下头。
唔，扭捏这个词，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神经大条、直率洒脱的女孩身上使用过。
“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啊？怎么回事？”
“屁股那儿……有东西……流出来了……”
顾成认真地想了三秒钟，得出一个结论。
“尿裤子了？”
“不是！”乔薇薇重又恢复了一些气势。
“那不就是大姨妈来了么？你刚才又说不是。”
“我又没有经验，怎么知道……”
顾成的第一反应是，看来系统把女孩的生理期当成是正常状态，所有没有任何提示。
他的第二反应才是……
回忆生理卫生课上学到的知识，他一时间迟疑起来。
“没有经验？这难道就是，那叫什么来着，月经初潮？”
随后，他又扫视着乔薇薇的小胸小屁股。
“你再过两个月就17岁了吧？难怪呢！”
最后，他又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伤人，急忙补救，改换成安慰的口吻。
“betterlatethannever！迟到总比不到好！”
乔薇薇将满嘴小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想要发脾气，可这时她与其他女孩一样，惶恐和无措占据了心理高地。
“我该怎么办？”
顾成觉得这个少女再次进入到萌系状态。
这种事情你来问我！
我比你还没经验呢！
“我送你回家吧？”
顾成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各找各妈的好。
“不要！我害怕！”
乔薇薇毫无道理地拒绝。
“那么……”
顾成绞尽脑汁回忆自己当年学的并不怎么样的生理卫生知识。
“要不要去买姨妈巾？”
10分钟后，乔薇薇腰上系着顾成的一件衣服，用来遮挡裤子上的血迹，手里拿着一包苏菲，缓缓撕开，拿出一片，翻来覆去地看，引来过往行人的注目礼，也让顾成一阵汗颜。
然后，还有让他更汗颜的。
“这玩意，怎么用？”
乔薇薇问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顾成看着女孩怯生生、可怜又可爱的面孔，硬生生把“我怎么会知道”的咆哮忍下来，同样怯生生地说：“应该跟尿不湿差不多吧。”
“那么，尿不湿怎么用？”
“我觉得你可以去卫生间里试试，如果不行，再问问人。”
半个小时后，当顾成就要闯入女厕所找人时，乔薇薇才终于走出来，一脸苦笑。
“好不容易成功了。”
果然是乔薇薇。
蠢萌蠢萌的乔薇薇。
顾成以为万事大吉时，乔薇薇又苦着脸说：“我听说，亲戚来的时候，要揉肚子，会减轻疼痛。顾成？”
“找你妈去！”
“顾成？？”
“这不合适的！”
“顾成？？？”
“……好吧。”
顾成不想被萌死，只能选择屈服。
隔着一件小背心，大手盖在小腹上。
揉啊，揉啊。
手好酸！
乔薇薇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脸的舒服、幸福和满足，闭着眼，眼角还有泪珠闪现。
然然，你要是还活着，该有多好。
我们三个人可以一直在一起。
慢慢地，乔薇薇呼吸渐渐均匀，靠着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