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原本蜡黄的皮肤更暗了一些。
眼里生的希望一点点的在破灭。
老妇人松开了秋楠枫的手,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
田地里的土壤松软,老妇人这一跪下,地面下陷了一个坑。
她边捶地边哭:“杀了他吧,你杀吧。反正他的心已经不属于我了。不,是从来没属于过我。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这糟老婆子毕竟只是一个寡妇。”
“....”从田里玩够的肥兔蹦跶到了老大爷的脑壳上,两眼猩红的望着老妇人。
“寡妇是什么?”肥兔一边啃着嘴边的果子一边幽幽道。
秋楠枫丢个白眼,这个肥兔贪吃极了,吃到这份上脑子还是清楚的倒也好笑。
“寡妇是指死了丈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