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天阵成。春夏秋冬,四方位举剑!
魏幼象煞气笼罩,立半把驿马刀于身前,两指轻抚而上:“杀。字。诀!”
蛮家四人见状,恍惚间看到了五品高手魏其道大杀四方的影子。魏幼象的杀字诀缠绕无尽煞气,杀意更甚!四人左手阵印,右手携神兵而至。黄毛小儿焉能破阵乎?魏幼象望了一眼阵中气势最弱而重伤在身的蛮字衷。杀字诀立刀而上!老李是微微看破其阵。而魏幼象是大开大合直接奔向蛮字衷。硬抗合天阵冬位。杀字诀下的驿马刀破层层内劲杀至蛮字衷身前。蛮字衷心生怯意“疯子!”欲闪身躲过这一击,竟然不敢硬抗!闪身之时,突然发现煞气笼罩下,他没有一往而前的怯意,竟然令他动弹不得。此时驿马刀已杀到。直接将其斩杀。
身后三位蛮家长老合力也随即而至。魏幼象转身,以驿马刀硬抗!这次,剩下的半把驿马刀子也崩碎了。点点剑花如落珠,崩散掉落。魏幼象煞气护体也奈何不住此招合力,倒飞出去,身中重伤,难以动弹分毫。人在此时,可以听见万籁俱寂,感受微风轻拂,当然还有身上的剧痛。感受的到蛮家三位上前,看着这砧板鱼肉。
楚妙丹才从方才的震惊中惊醒过来。这魏辞年纪轻轻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可奈何今日就要陨落此地了。
三人动了,宰了这个小子是他们现在的第一要务。这院子深。其他人都还没反应。明早他们还得收拾残局,告知宗门所有人,宗主也陨落了。一大堆的麻烦事儿等着他们呢。三掌击下。
而就在此时,一股内劲将没有防备的三人荡开。内劲气象万千,一层一层。把三人推远。在魏幼象的身前多站了两个人。白衣长衫点点泼墨,洒脱自在。外披一件旧蓑衣,戴斗笠。小雨至,皆被蓑衣挡下,半点不敢沾其身。身后站一人,身高九尺身,蓑衣下披重铠,持长枪,左手按腰间宝刀,气势一往无前。
白衣人开口道:“八角楼,张羡兮。”
魏幼象见张羡兮立于身前,便晕了过去。
楚妙丹瞪大了眼睛,张家楼很好玩的!偷跑出来闯荡江湖,早早儿的就知道了这天下事问张家楼的名声儿了。说书人讲起张家楼,总是一脸故作高深的样子。这大漠风尘沙起,也难掩张家楼的传闻呐。
三位长老,皆不敢再向前一步,心中想的都是,老祖宗怎么又睡死过去了,赶紧出来啊。。。张羡兮身后守将抓起魏幼象和小公主楚妙丹,就走了。而张羡兮也淡淡的说了一句:“诸位,在下要事在身,就此,告辞,得空来八角楼听曲儿。”说完就真的走了。。。
三位长老看着这一地的破败,蛮字衷周边皆是血迹。无奈的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可明日,估摸着,真不轻松了。宗主驾鹤西去,而三人也无能为力留不住魏幼象。更怕的是今日魏幼象所展现的才能,这要是被救起来了,必然是蛮家一大祸事。
张羡兮走出了蛮家山门,山外有两位重甲长枪守卫,牵着四匹骏马。张羡兮对一位守卫开口道:“去姑苏陈家。请良医来我八角楼。就说魏辞重伤,不日便要死在我张家楼了。”守卫恭敬作揖道:“领命!”后策马而去。
张羡兮身后是守将蓑衣人对着这小公主说道:“你可以走了。”
小公主楚妙丹见张羡兮要陈家人来救魏幼象,便知道他们没有恶意,于是说道:“魏公子救我,我怎能不辞而别。我待他醒后,再离开。”
守将看向张羡兮。张羡兮上马,打了个哈欠,便扬鞭而去。重甲守将上马后,让守卫把马给楚妙丹和魏幼象,让守卫上了他的马,说了句:“跟上。”便追向了张羡兮。
楚妙丹把魏幼象抱上了马,嘟囔了一句:“这传闻中的张家人呐,是好没风度。哼。”生气的带着魏幼象跟上了这一行人。
沿着官道,四人长夜急行。马踏之处,在静夜哒哒作响。官道两边尽是黑暗的茂密树林,而一轮皓月和漫天欲坠的繁星却格外亮堂。这儿有些习俗。在远的位置,有些农家。平时乡下有小贩,挑着担子要步行几日到城里买盐买物回去乡下贩卖。或是长途到外地办点事儿。路中遇到长夜,总是能在这些农户暂住一宿歇脚。而这些农户也不收钱。打碗水做顿饭。也不丰盛,大体是农家吃什么,路人啊,就跟着吃什么,有时候,城里头回来,给带点东西。这儿的人呢,都是走到哪家,就住哪家。这些人大多淳朴。
夜也深了。张羡兮敲开了一户农家的门,恭敬而和善一句:“老乡,一行四人,往北方走,遇长夜,能否在此借住一宿。”充满了行走江湖的朴素气儿。
农家的老头声音粗,说道:“辛苦了吧,快进来,家里还有两间房。得挤一挤。”家里的老婆子便起身泡了一碗大茶叶子,然后去厨房,是去热了一热锅子里的饭菜。老头儿点着了火炭盆子。笑道:“这夜里有雨,寒。快过来烤烤,身上暖乎的才好睡呢。”楚妙丹行走江湖又被歹人所困,见此情景心中莫名暖意。
随意攀谈了几句,老婆子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菜很随意,大锅子里炖的,热气腾腾,没什么好菜。而张羡兮却吃的很香。楚妙丹也饿了,开始吃起了这一锅子的饭菜。农家的老夫妻见他们在吃了,也很自然随意的交代了水在哪儿,房间在哪儿。就去睡下了。
吃完了之后,楚妙丹看着这两张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