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山因为愤怒,不自觉带上的强烈的压迫感,一五一十的从电话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谁允许你离开的?”
白言希仿佛可以听见,可以感受到他咬着牙,要将自己撕咬吞噬的怒火。
“劳动法允许的。我认为我的人身安全,已经收到了严重的威胁,所以走正当的程度,申请调任。”
“威胁?我怎么不知道,法律还管男女之间的夫妻生活?”
“法律不管正当的夫妻生活,但是他们管在一方不同意的情况的性生活,也就是强暴!”
白言希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拿自己受过的伤害,来当自己反击的武器。
“白言希,你在洒脱的决定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想过白航天这个人啊?或许他,正在监狱里面,翘首以待着自己的侄女,会把自己从这牢狱之灾中解救出来!”
“你……”
白言希知道自己输了,从唐易山说出自己叔叔的名字的这一刻,从唐易山掌握着自己叔叔的未来的那一刻,白言希就注定,自己必须屈服在唐易山的威胁下。
那段自己还被白家人宠爱着的日子,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白言希都快以为它是自己的一场庄周之梦了。
白言希的家破产的那一天,父母双双自杀,就连从小和自己作伴长大,允诺此生会守护自己的小叔叔,也在晕头转向的时候,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