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觉得，反正事情都听到了，也不耽误看见这个神秘人长什么模样。
神秘人似乎怕让人看到他的容貌，还带着面具，可问题是这种事情，她当着面看着，总觉得好笑。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圈，就想看看这帽子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容颜。
神秘人似乎不耐烦了，他瞅了一眼许留，“你是不是想看到我长什么样子？”
许留点点头，也承认了。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容貌，只是我不想见，你想看就看吧。”
然而，当看到那张有些年老，可是依然能看出熟悉的容貌时，她后悔了，尴尬的往一边站了站。
这明显就是张成的容貌，他根本不是长相什么相似的人，而就是这个灵魂，张成的灵魂。
机械统那个期间并不存在，可是早就接到这张成的资料，因此知道这么一个人存在。
这么些世界过去，虽然看到熟悉的人也不会有什么怨恨之类的事情，只是看着有些别扭。
布衣的眼神有些变化，他注意到许留的变化，他本不关心这个从不把容貌放出来的人，此刻看着他健康的一个人，他看到自己，有些难过。
许留走到布衣跟前，拉着他，“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唯一的解药，而这个城市很多的人想要活下去，这根本没有公平的办法。”
神秘人看向许留，“你问他没用，他现在也根本改变不了这些决定。我们不会让他死，而你只是照顾他的人明白吗？”
他不愿意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他离开了。
许留瞅着离开的人，虽然灵魂还是他，可是所有的记忆他都丢失了，他只是这个世界简单的一个像张成的人而已。
布衣看着她，许留眨眨眼。
机械统有些担忧，
许留眼底有些复杂，虽然看起来，她和布衣，都是这个小说世界，后来到来的人。
可是，他们都有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
他们也不是从这个世界，刚开始这个城市世界，根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一个有四季的地方。
这里的人经历过很多事情，他们很多一部分的人都对这样的世界，失去了希望。
可是，许留知道，不管是她还是布衣，他们都曾经面对过他们的帮助。
他们这些人很好，担忧他们这些孩子吃不饱或者冻着，他们都选择将食物积攒给他们。
有些人是因为大环境的影响，可是，更多的人是真的善良。
许留觉得，她无法这样。
这些人看到过四季的变化，再到如今，心都会变化的，如果，她看了一眼布衣。
眼中的苦笑越来越多，她想，她也是大人了，看到这些人年老，她不愿意让他们再害怕。
所以，纵然觉得那张成说的话不对，可是依然觉得做法也是无可奈何。
布衣注意到许留久久的目光，他看向她，看到眼中都是泪的她。
他从未看到过她这样，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许留眼中流下泪水，“我知道你在这么久的时间以来，像是一个病人一样在这个房间，可是因为你的留下，很多人得到了活着的机会。”
布衣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他看着许留，“所以你想说什么？”
不是她想说什么，而是现实。
“我想，你若是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可是我能活到如今，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我也希望可以帮助到他们，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布衣向来不愿意欠别人，他点头，“是。”
……
张成这次发现，他再来说的事情，布衣同意了。而且他还发现，许留和布衣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这样，对他们而言，也是好事情。
布衣发现，许留说了很多他不喜欢听到的话，可是她对他是真心的。
他不知道，为何两个人在一起后，许留提出来的第一点，让他无法接受。
他知道许留的数学总是学的不好，他有一个学渣老婆的话，他想了想，其实无法接受的。
而且，他自认为，这么有耐心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位学渣成为不了一个基本的普通人？
奈何，许留她听到今天学习数学，人都怒了，他刚才只是在说计算的基本办法。
然后百位数加减法，他问了几个这样的题，他眼睁睁的看着，许留原本还算是脾气好，然后他说算的慢的时候，或许还拿小学生作为例子的时候，许留的眼睛都红了。
他能说，他后悔了吗？
不对，不应该这么说，他后悔怎么没有认识这么可爱的人，她其实很认真，或许真的是看起来正常的许留对于数学，真的没有办法。
他发现，许留的记忆还不是很好，时常背熟的诗词都能忘了，她唯一的优点，就是安静，可以让他这个时常一个人的人，都怀疑她经常一个人发呆。
关注的太多了，想要改变，而且又认真的许留，让他心里觉得，越来越喜欢。
过年的时候，张成带过来一个人，后来陆陆续续带过来的人，张成心里有数，严谨又合理的解释，让布衣在过年的时候，已经确定一年的生命。
到底是过年，热闹的氛围还是有的。
许留却躲着偷懒，她在梦中，看到了很多稀奇的故事，没有面对布衣。
而布衣是一个极为不愿意安静的人，他让许留醒来时，许留懵的看着他。
“你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为何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