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小把我送到少林寺,希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随着斗转星移的时间,我慢慢的长大成人,练就了一身本事,也到了出寺之日,师兄弟站在门口给我送行。
我带着激动的心来到了家门口,然后轻轻的敲门,大喊道:“我回来了。”
一个男人走出来,好奇的问道:“小伙子,你找谁啊?”
“您是谁,干嘛在我家里?”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儿子,以前的屋主把房子卖给我,然后病死了。”
这番话就像天打雷劈一样,让我失去了理智,伸手给他一个锁候,气势汹汹的说道:“你爸妈才死了呢,快把房子还给我,要不然捏碎你的喉咙!”
“小伙子,你千万别激动,两位老人家真的……”
“你终于来了!”隔壁跑出一个妇人。
我慢慢的扭头一看,赶紧松开锁喉功,跑过去问道:“原来是大娘呀!我父母去哪里了?”
“这张银行卡是你父母临终前留下来的,叫我亲手交给你,然后两人就在医院里病死了。”
“爸妈……我……”
听到熟人的解释,我拿着父母临终前卖掉房子的钱,摇摇晃晃的离开胡同,走在城市的中心点。
可能是我一个人呆久了,早就习惯孤独的滋味,才没有过多的伤心流泪,反而血气方刚,拿着一大笔钱的银行卡,还要想找到工作。
晚上,我走进城里最大的酒吧,找到老板之后说明来意,立马被录取,让我穿上黑色的制服,站在门口当保安,还吩咐我如果店里的服务员忙不过来的时候,可以帮忙,并给我加一份工资。
我上班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因为身手不错,为店里挡下了不少麻烦。只要有客人闹事,老板让我撵出店里,如果喝醉的客人对女服务员动手动脚,这时我就会出现,然后赶出酒吧。
不好的舆论越传越远,最后传入我的耳朵里,当酒吧关门的时候,我回到自己租的一个房间,坐下来,反省着自己是坏人还是好人,应该怎样活下去?
随着反省的话语,我渐渐的进入梦乡,第二天傍晚继续开酒吧。今天晚上店里有两种不同凡响的气息。
左边包房的客人们对服务员摸来摸去,还有扑倒的想法,正当我气呼呼的从椅子上起来,想要去处理他们,只见右边的包房里,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顺走桌上瓶子,跑进吵吵闹闹的左边包房,对一群人拳打脚踢。
我好奇的走出监控室,来到了包房的门口,就看到白色西服的男人出来了,手里的瓶子已经碎一半,尖口还沾着鲜血。
我刚想上前说话,门口跑进来一大堆人,穿着统一的黑色衣服,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气势嚣张的砸凳子,打坏酒瓶,甚至推倒无辜的客人。
这时候,右边包房跑出来一个老头,提了一下眼镜说道:“少爷,我马上处理好!”
“我来。”我伸手阻止老头,卷好袖子,向前迈一步。
人群中钻出来一个头目,大声嚷嚷的说道:“小老板,今晚的事情你最好别管。”
“既然叫我一声小老板,应该懂得店里的规矩,除了客人之外,店里的所有东西你们随便砸,但是没有人把规矩放在心里。我希望你们给推倒的客人道歉,然后我再跟你们算账。”
“妈皮,一个小老板就跟我们谈条件,真当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吗?兄弟们给我上,如果卸下一只胳膊,老大会给丰厚的奖金。如果有人拿下小老板,我这个位给他。”
头目说完这些话,站在身后与旁边的打手,每一个人分外眼红,开始活动筋骨,手中的武器回来回去的用力挥舞,一跺脚同时冲上来。
我只笑了笑把双手抬起来,冲着跑过来的人伸手过去,右手一摆打到喉咙,左手一挥垂到胸口,然后蹲下来一扫腿,倒下了许多人。迅速的站起来,冲进眼前的一个人,抓住他的衣领,迅速来一个过肩摔,这个人躺在地面,已经断掉了肋骨。
我自动的回过神,整理一下衣领,冲着还没有倒下的人说:“道歉还是住院?”
“小老板对不起,我们有眼无珠,我们立刻滚。”头目迅速的跪下来说道。
站在后面的打手们,看见头目都求饶了那还等什么,丢下手中的各种武器撒腿就跑。
“对了,小老板,这是我请大家喝酒的钱。等等我!”头目放下一大笔钱,朝着门外跑去。
白色西服的男人拍着手说道:“你身手那么好,不如跟我去香港,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我辞掉酒吧小老板的位置,跟随白色西服的男人来到香港,并作为他的保镖形影不离,无论他去任何地方都有我。可是他要做什么事我并不管,如果有人要他的命,我就会讲这个人打趴下。如果有人暗杀他,我就会挡下子弹,陪着他出生入死。
我的所作所为传到公司里,现在的黑白两道都有我的消息,如今的我不止心狠手辣,还加上了一个卖命狗的身份。可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一心一意的跟在他身边,为他鞍前马后,扫除不少的麻烦。
半年过后,白色西服的男人担任红花会的老大,并提拔我为二把手,可是这个二把手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并没有什么实权,还得跟着他身边当保镖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很满足了,在香港有了一套房子,车子想买就买。
时间的轮廓慢慢的流逝,半年之后,他把红花会弄得一塌糊涂,改成了一个无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