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掳来,你也没有任何好处,何不放过我?”
“好处吗?”冉永修将茶杯放下,右手食指不断摩擦着茶杯口,“好处就是你这个人啊,你可是我的战利品。”
战利品?!古嘉卉不能理解这话,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到他口中就是一件战利品了呢?简直是荒唐!
“我是你的战利品?”古嘉卉嗤笑的看着冉永修,“那你岂不是应该将我供奉起来才对嘛?”
“你个丫头口气倒是也不小,不过我不会与你生气的。”
古嘉卉看着冉永修不急也不恼,实在是不舒服。“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不成军营里没有军医吗?”
“我们军医倒是有不少,放你走也不现实。毕竟你是我用朱涵毅的命换来的。”
冉永修的一句话,让古嘉卉愣住了,刚才的气焰也消失殆尽了。没错,自己当时的确同意了,也不知道涵毅他现在是否有事。“可我当时使用你的命换回的涵毅的命,我何时将自己抵给你了?”
“哦?难不成你忘了吗?可是你自己说的。”冉永修轻咳两声,掐紧自己的嗓音,“我跟你走!只要你放了他,我跟你走!”
古嘉卉的怒火倒是一下全回来了,自己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而且一点风度也没有,两个世界,见了形形**的不少人,这个人倒是第一次见。“所以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想必你自己刚才也听到了,我想要娶你。”
“娶我做小?”古嘉卉的确听到刚才二人的对话了,刚才外面的男子说,王爷可以娶来做个妾室。“王爷,中煜国那么大,何必单单喜欢我这只野花?”
“家花哪里有野花香?我就是喜欢你这枝野花罢了。”
“我还怕鲜花插在牛粪上呢。”古嘉卉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冉永修将古嘉卉的话全部听进了耳朵,只是震惊这话可是从何说起?他脸上微微一愣,然后满腹疑团地质问道:“我是牛粪?哈哈哈哈,你说我是牛粪吗?”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王爷你是牛粪。”古嘉卉回头,瞋目切齿地暗中示意道,“只是王爷非要找花朵,自己当牛粪罢了。”
“罢了,我岂能跟你一个小丫头一般计较呢?”冉永修轻轻摇头,“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这也难怪,古嘉卉和冉永修并不是熟识,而冉永修的名字从黄禹国的军营之中就听过,并且还知道不少事情。但是自己从未提起过自己叫什么,还有自己是什么身份。
“原来王爷还有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堂堂一个王爷想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很简单吗?”
“怪我了,怪我了。”他摇了摇头,泰然处之地应答道,“丫头你说的对,我一个堂堂王爷,想要得到你的消息的确很简单。只是想从你嘴里听到而已。”
古嘉卉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冉永修,也不知道这个男子心里面有耍起了什么花花肠子。古嘉卉默不作声,等着冉永修的后半句话,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只是我们仍在边境,战事也仍在继续。你若依旧如此对我,恐怕对黄禹国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你的那个老相好——朱涵毅。”
冉永修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的插到古嘉卉的内心。
古嘉卉突然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在军营里面随意惯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目前待在地方的军营,面对的是中煜国的王爷冉永修。自己对他说话没大没小,完全将自己如今是俘虏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希望王爷不要和我一个小丫头一般计较才是。”古嘉卉掀开被子,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向冉永修行了个礼。
能屈能伸,一定不要给涵毅他们带来任何麻烦才好。
“哟?”冉永修看着眼前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的古嘉卉,“怎么突然间就懂事了?怪事怪事。”
“这怎么会是怪事,王爷一句话点醒了我而已。”古嘉卉满眼含笑看着冉永修。
“哦?这么一会儿,你从我这里学到了什么?”
“人在檐下走,哪有不低头。既然我现在身在中煜国,自然要按照中煜国的规矩办事才好。”
“哦?”冉永修昂着头,疑云满腹地回复道,“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怎么想都知道丫头你没安好心才是。”
自打古嘉卉见了冉永修,冉永修就一直叫自己丫头。古嘉卉微微低垂的头颅,脸色变得不是很好,两簇秀眉也微微紧促。
丫头?自己两世的年龄都可以做你娘了,还丫头?你叫我声娘,我还觉得亏呢!
“回王爷,小人的名字叫做古嘉卉。若是王爷愿意,直接叫小人的名字即可,小人不会介意的。”古嘉卉将自己的想法隐晦的说出,摆明着不想与冉永修扯上任何关系,叫丫头就好像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亲近一样。
“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你丫头。”
“那一切听王爷的就好。”古嘉卉也不争不抢,倒是摆明了冉永修说什么便是什么,无论自己怎么说他也不会听。
“时辰也不早了,不知你饿不饿?”
“回王爷,小人不饿。”外头早已是深夜,古嘉卉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咕咕咕...”
军帐内十分安静,这个声音就显得十分突兀。
“哈哈哈哈哈哈!”冉永修丝毫没有礼节的大笑出声,“怪事,刚刚是什么在响,有振聋发聩的效果!”
“你!”古嘉卉被他这么一调侃,脸上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