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狂豹一把把裤子脱下,ròu_bàng巨大得有些骇人,青筋缭绕,guī_tóu怒涨,发着紫红色的光。

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静的短裙,两旁的的人抓着她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掰开。

狂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狂笑着将她黑的丝袜抓得破破烂烂,当他五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司徒静如过电般厉声尖叫。

在刺耳、凄厉的哀求声与狂豹忘乎所以的笑声中,亵裤被一撕两片。

狂豹两只手抓着她双肩,整个躯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见了司徒静的无助眼神:惊骇、无望、耻辱,我见到过类似的眼神;我看见司徒静悬在悬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见到过同样的情形;我看见狂豹硕大的ròu_bàng顶在xiǎo_xué洞口,找着方向突然插入她ròu_tǐ,这我也曾经看到过。

我的头痛烦闷欲裂,虚汗直冒,幸亏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与司徒静身体上,不然他们会发觉这时的我面色比僵尸还难看还苍白。

“不要……”当狂豹整根硕大无比的ròu_bàng没入司徒静的躯体时,她从魂魄深层被挤迫出的凄凉哀嚎,终于开启我十多年前的回忆。

我老爸是个警员,我深信他是像董sir一般的好警员,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恶。

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

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

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牢。

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

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他带着五个恶棍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冲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qín_shòu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刹那,我妈无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

我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刻在我大脑中,还有那耻辱、痛苦、使人柔肠寸断的眼神。

大概美由于残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样清晰。

我妈平常娴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疯般地和六个精壮的男子厮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包括大傻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抓出血来。

即便已然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傻一口。

我妈为尊严、为贞节的反抗激发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qín_shòu。

在他们暴行行进到一半之时,我妈连哀鸣的力气都没了。

暴行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旁,用伤痕累累的裸露的躯体抱着我。

这一刹那,我蓦然有一种非常特别激烈的冲动,那时我不晓得这种骚动是甚么,我在我妈的怀抱晕了过去。

或许由于这场变故,或许由于妈妈的luǒ_tǐ,让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

当然但我终究是个人,读的书多了,自知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

我把yù_wàng深藏在心底。

我妈开始常常晚出早归。

起初我其实不知道她做甚么,逐渐长大起来之后,我开始明了,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

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儿工作。

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望着我妈和不同的男子出来,他们一块儿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

终于有一天,有一个酗酒的男子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随后爬到二楼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见我妈的luǒ_tǐ,当然压在她身体上的是那个酒鬼。

我望着望着,一股热流在我身子里奔涌,我不禁揉着裤裆,在暴发的那一刹那,我险些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过五次,有三次望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每次都让我极其兴奋。

我妈在我眼里是神,无论她做甚么我都不会感觉有什么错误。

并且据我所知,她这么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因而我奋力求学,成绩向来名列前茅。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别的爱,我对qiáng_jiān更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受。

我曾悄悄地跑去看有qiáng_jiān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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