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珺没忍住又瞪了瞪他。
可瞪过之后又笑了出来，眉眼透着柔和的光，笑意妍妍。
她没有拒绝，荆陌眼中露出一抹狂喜：“你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
“当我未来妻子。”
慕珺：“……”
见他一脸认真，慕珺没忍住笑了出来：“未来妻子我还不确定，不过女朋友可以试一试。只是……”
“只是什么？”只要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其他条件都可以答应。
慕珺眸光认真的看着他，心里有几分犹豫：“可是我是一名演员，还不那么红，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很多诋毁和攻击，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我不会放弃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可那对你似乎并不公平。”
荆陌知道她是认真的，也没有随意敷衍她：“这个我考虑过了，没关系的，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不相信他保护不好她，如果连他都保护不了，那还有谁能保护好她呢？
两人对视了几眼，心里都有一种很暖的温馨感。
只是……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抵挡尴尬的办法是做点其他事，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
幸好有人及时打断了尴尬。
沐水的服务人员把菜品端了上来。
先上的甜点，一小碟软糯的红豆饼。
荆陌将小碟子放在了她面前，眸光有几分认真：“过了这段时间，你是要去青春？还是要去宫闱？”
“先去青春吧！那里只有几幕戏了，等这边杀青了，就可以去宫闱了。”
慕珺没有好奇荆陌为何会知道她的事，他昨夜可是在微博下做了好几件大事，她的事情，他大概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她眨了眨眼睛，咬了一口红豆饼：“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看季永然？”
“明天吧。”
“好。”
提起季永然，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荆陌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连忙看了她一眼：“你呢？最近还能看到那些东西吗？”
“啊？”慕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出来：“当然能看见，咱们来这里前我就碰到了几个呢，不过我都当不认识他们。”
荆陌：“……”
见他一脸不可接受，慕珺心里笑的不行，这才朝他解释道：“我是能看见那些东西，就好像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一样。正常情况下，那些人是看不见我的，我只是一个局外人的角色。小时候能听到他们说话，大了就不行了，不过也有例外。如果能听见，我也当他们不存在，季永然是第一个死皮赖脸跟在我身边的人，如果不帮他找到凶手或完成执念，他是不会离开的。”
荆陌表情一言难尽：“你是怎么知道要怎样帮他离开的？”
“我试了好久，在季永然离开的那一刻知道的。”
荆陌：“……”
慕珺见他“震惊”的不行，勾了勾唇角：“听到这些，你怕了？”
“……怕倒不至于，就是有些不能接受，总觉得你说的是哄我的。”毕竟他什么都看不到，她说她见到了什么，他也没法佐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