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比纳国依然。胡克昊继续冒充使者,入宫觐见国王,说道:“本国国王担心贵国不认得国书,准备了一份英文副本,请大王预览。”
国王打开英文版国书,上面写道:“来傲国致比纳国国王:你与我国相邻,边兵屡屡侵犯我国边界,想必出自国王之意。我国已经商定:可将贵国边境十座岛屿,让与我国。如此有礼品相送:宝石、珍珠、玛瑙、水晶、钻石、鱼翅、鲍鱼、牛马、锦缎、鲜果,不计其数。如果不给,我国将起兵与贵国厮杀,且看哪家胜败!”
国王看完国书,大吃一惊,沉吟良久,向满朝文武问道:“外邦要兴兵抢占我国岛屿,诸位大臣有何应对良策?”文武大臣,如泥塑菩萨,无人敢应对。
赫曼塔启奏道:“大王,我国曾经由一个小小的部落发展成一个海上大国,周边小邦,纷纷归附。如今,想必是外邦见我比纳国国力衰退,起了侵略之意。依微臣愚见,应当驱逐朝中奸邪,重整朝纲,励精图治,带我国力昌盛之后,他国必不敢侵犯。”
“依卿之间,朝中奸邪是谁?”国王问道。
“就是那食人族部落的国师,他分明不是找药引,而是自己要食人,害得我国民怨载道,根基不稳。请大王明辨是非,驱逐此等妖人,收服民心,实乃国家之幸!”赫曼塔说道。
“国师对我忠心耿耿,为我分忧解难,是国宝,哪有爱卿说的那样不堪?”国王说道。
国王受到胡克昊的吓唬,病情日益加重,急召国师前来。国师为国王看了病,说道:“大王的病没有大碍,只要吃下我的神药就可痊愈。微臣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为大王解忧。”
“什么办法?速速说来。”国王问道。
“那外国使节传递国书,耀武扬威,不把大王放在眼里。依微臣之见,可将那使者杀了,一来是杀鸡儆猴,壮我国威,不让外邦小觑于我,二来可掏出他的心肝,用做药引治病。”国师说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这种做法不符合国际法。”国王说道。
“特殊情况,斩使以示威!”国师说道。
国王果真派人把胡克昊抓了起来,押至后宫。赫曼塔对此事早有预见,教胡克昊做好了准备,从容应对。国王对胡克昊说道:“寡人得了重病,缠绵日久不愈。国师有一良方,药饵全已具备,只差一味药引,特请使者相助,如得病愈,定给使者修建祠堂,四时祭祀,永为传国之香火。”
胡克昊说道:“我孤身一人前来贵国,不曾带得什么宝贵东西,不知大王要什么东西做药引?”
国王说道:“需要使者的心肝。”
胡克昊说道:“大王有旨,微臣定当照办。不知大王需要什么颜色的心?”
国师在旁指点:“要你的黑心。”
胡克昊说道:“快取刀来,待我剖开胸腹,如有黑心,定当奉命。”
侍卫取来一把锋利的小刀,递给胡克昊。胡克昊接刀在手,解开衣服,挺起胸膛,将左手捧腹,右手持刀,向着心窝口刺了进去。当然,胡克昊并不是真的刺了进去,这是一种戏法或魔术。赫曼塔教胡克昊练习了整整两天,才学得滴水不漏,看不出破绽。
胡克昊把皮肉剖开,里面骨碌碌滚出一堆心来,国王吓得变了脸色,国师也感到全身发麻,说道:“真是罕见,这是一个多心的人。”
胡克昊将血淋淋的心捧在手上,一个一个指给国王看,说道:“这是我的忠心、善心、良心、关心、爱心、开心、耐心、求学之心、忧国忧民之心,就是没有国师所说的道:“没有就罢了,快放回去!”
趁那国师不注意,胡克昊从身上掏出一大口袋黑狗血,向他泼了过去。这国师正在思考胡克昊用的什么戏法瞒过了他,不料腥臭的黑狗血向他泼了过来,不及躲避,全部泼在他身上。一股黑烟冒出,国师惨叫一声,现出了本相,原来是一条食人鱼。原来,赫曼塔早就看出国师是一个妖精,专门找了黑狗血,请大师施加了魔法,这国师果然现了原形。
国王遇此变故,吓得不轻。胡克昊解释道:“大王,这国师果然是一个妖精。他一直在迷惑你,找药引是假,食人才是真。请大王体谅赫曼塔的一片苦心,收回成命,放回那些无辜的孩子。”
“是本王一时糊涂,快召赫曼塔大臣入宫。”国王传下圣旨。
不一会儿,赫曼塔入宫在病床前拜见了国王,说明了事情的真相,向他请罪:“大王,比纳国历经几代先王的治理,亲贤臣,远小人,所以国势日益强大。如今大王受到奸人迷惑,国力衰退,周边国家对我们虎视眈眈,领土纷争不断。微臣冒着杀头的危险,借外国使节之口,向大王说明厉害,愿大王引起重视,勤于国事。”
“这么说,这个使节是假的啰?是你找人冒充的?”国王问道。
“使节和国书虽然是假的,但国书中的内容却是比纳国驻来傲国的大使了解到的真实情况,来傲国的议员确实有这种想法。据情报人员探报,他们在国会上讨论过这个问题。微臣犯有欺君之罪,特向大王请罪。”赫曼塔说道。
“念你一片忠心,罢了罢了。把那些小孩都放回去,从国库里面拨一笔钱作为他们家庭的补偿。”国王下旨,赫曼塔完全照办。
胡克昊小时候经常生病,看过很多中医,吃过很多中药,平时经常看医书,积累了一些中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