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体验大海航行,坐的是帆船,在浅海航行,这样才有感觉。忽然,海上刮起了狂风,天昏地暗,波浪滔天,海浪愤怒地拍打着船板。胡克昊和林雪怡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们非常害怕。帆船似乎遇到了海啸,随时都有可能沉入海底。
船长和水手也不免惊慌起来,慢慢把船往岸边靠近。他们面面相觑,互相嘀咕:“船上肯定有邪恶的人,所以上帝降下这场灾难,把我们都给连累了。”船上的人不停祈祷,希望帆船转危为安,逢凶化吉,然而似乎没有什么用。一个大浪打了过来,帆船翻了,一船人全都掉入海水中。
胡克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肚子很胀,他吐出很多脏水来。他的水性不太好,掉进大海中只能胡乱地抓刨,幸好老天有眼,他没有被淹死。胡克昊经常在班上给学生强调安全,没想到自己遇上了危险,一点都不安全。胡克昊和林雪怡在船上坐在一起,掉入海中以后,他抓住了林雪怡,一起胡乱地刨水,后来失去了意识。
胡克昊向四处张望,看见远处沙滩上躺着一个人,他跑过去一看,这人正是林雪怡。谢天谢地,她还没有被淹死。胡克昊学过一些急救知识,在此关键时刻,什么也顾不了,给林雪怡做起了人工呼吸。胡克昊此时没有闻到林雪怡的体香,只闻到了海水的腥臭。非常幸运,胡克昊用自己笨拙的人工呼吸技术把林雪怡救醒了。
林雪怡醒过来,看见了胡克昊,又想起了翻船的事情,十分后怕。他们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理性地分析自己面临的处境。他们没有了手机,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他们钱包也掉了,也没有食物和多余的衣服,只有身上的单衣。他们位于一座荒岛之上,他们没有足够的荒野求生知识和技巧。不知岛上有没有人,有没有凶猛野兽。林雪怡全身湿透,楚楚可怜,似乎就要哭出来。
“不要怕,我们要坚强,我们至少还活着,我们一定能回去。”胡克昊安慰林雪怡说。
“早知道我就不出来旅游了,命都差点没有了。”林雪怡哽咽地说道。
他们都穿着湿衣服,但男女有别,不方便把湿衣服脱下来。天上太阳很大,他们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晒干了。
“我们得尽快找到吃的东西和住的地方,先保证自己不被饿死,才有逃出去的希望。”胡克昊说道。
“这座荒岛植被茂盛,充满勃勃生机,我们去看看岛里面有没有野果之类可以吃的东西。”林雪怡知道着急也没用,她逐渐镇定下来。
他们现在还不是很饿,相互搀扶着,走出沙滩,向着荒岛深处走去。胡克昊担心遇到危险,他从地上捡到两根树杈,一人一根,既可以当拐杖,又可以当防身武器。如果遇到猛兽袭击,树杈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是他们的心理安慰罢了。
走着走着,前面来了一伙人,着装奇怪,拿着武器,头上戴着羽毛,像在岛上打猎。胡克昊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岛上有人,他们能找到吃的,不会被饿死;忧的是害怕遇上野人或者食人族把他们给杀了。
林雪怡仔细观察着这些人的穿着,发现他们穿得不是很暴露,至少有衣服把全身遮住,说明他们还不是那么野蛮,林雪怡放下心来,对胡克昊说:“这些人具有一定的文明程度,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这群人发现岛上来了两个奇怪的人,和他们不是一个种族。他们的祖先是岛上的原始土著居民,曾经遭到殖民者的屠杀。他们对外来人一直怀有戒心,把胡克昊和林雪怡两个人围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喔喔喔……”地叫。林雪怡看见他们的动作,发现他们的确像是野人,只有野人才会有这些动作。
“朋友,你们好!”胡克昊用汉语说道。野人听了没反应,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本地方言,不知道他们要表达什么意思。胡克昊见他们听不懂,又用英语向他们问候:“朋友,你们好!”
野人终于听懂了,见他们很友善,没有了敌意,用很不地道的英语回应道:“你好,朋友!你们从哪里来?”
林雪怡心中的忧虑又减少了几分。这些野人既然会说英语,说明他们受到了文明的熏陶,就不会滥杀无辜。野人的英语不好,胡克昊和林雪怡的英语也不正宗,他们还好能交流。
“我们来巴厘岛旅游,船不幸遇上风浪,被吹翻了,我们被海浪吹到了这里。”胡克昊说道。
“巴厘岛离这里很远呢!你们先到我家里去,以后再找船回去。我的朋友,你们不要害怕,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好客。”一个看起来很面善的野人说道。
胡克昊和林雪怡放下心来,跟着这个野人来到他家门口。野人名叫哈尼,他家的屋子用树枝和石头垒成,看起来比胡克昊老家白石乡贫困户住的房子还要差。哈尼先进去告诉母亲说家里来了客人,他母亲很高兴,忙着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哈尼走出来,把胡克昊和林雪怡请进屋,拿着盘子,弄了一些吃的,摆在他们面前,殷勤地说道:“朋友,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放心地住下来。愿我们的友谊像鱼和水一样亲密,请相信我,你们会交上好运的。”
盘子里有水果,有甜食,胡克昊和林雪怡难以抵抗哈尼母子的道:“我们在这座岛上的经历也算是旅游的一部分,可以体验这里的风土人情。跟着导游走马观花,无法深入了解这些善良的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