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和自己有着关系。
夜辞从弄月居出来,就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夜辞黑着脸看向撞到的人,正准备用冷视线射死他,没有想到看见的竟然是轩辕执。
“阿辞?”夜辞咳了一声,“王爷好。”
“你我何时那么生份了...”轩辕执露出苦涩的笑。
“呵呵...”夜辞把脸敛起来,脸上带上淡漠的笑意,既不表现的很亲近也不太疏远,刚刚好的距离。
“王爷来这里找姑娘?”轩辕执急忙回答,“没,没有,我...”
夜辞脸上的笑有点裂缝,打断轩辕执,“哦,我了解,王爷不用解释,我明白。”留下这么一句话,夜辞回了国师府,留下一身僵硬的轩辕执在弄月居门口站了半天。
而在弄月居的三楼,弄月看着站在楼下的主子,一脸的恐惧,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主子他...
弄月突然感觉他如果见到主子后,他肯定免不了一顿的惩罚,弄月让仆人把弄月居的门给关上了,他决定逃一段时间,主子还是...不要见了。
和底下人交代一番,如果主子来,就说他出任务去了,很久没有回来了,当然也没有见过夜辞。
轩辕执一个人来的弄月居,还没进去,就被国师大人碰见了,还被国师讽刺了一番,站在了弄月居半天,然后弄月居还关门了。
这件事在帝都广泛传播,而身为当事人的两个人,一个在为救宫惜想办法,一个在为心上人的话伤心。
总之来说,这一段时间,两个人是没有什么时间见面了,轩辕执下的拜帖也被夜辞给送了回去,就说了句最近忙,不适合见客。
客,他现在就是个客人,他们连朋友都不是。
轩辕执整日在王府里喝酒醒酒,然后埋在书房疯狂的画着夜辞的画像,画了一张后就放在旁边的火盆里面烧掉,在从离进来的时候,从离就闻到了一股烧纸蜡的味道。
从离看着火盆里面的纸,纸上的墨烧的正香,可是画的什么,都看不清了,都已经成灰了。
从离拉住要望嘴里倒酒的轩辕执,把酒往一旁的地上一砸,这巨大的声响也没有把轩辕执的思绪砸回来。
轩辕执望着地上的破瓷片,怔了怔,然后才慢慢的坐在后面的椅子上,“从离,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不就要把自己给喝死了。”从离的语气带着讽刺。
“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你的大志呢!”
大志这两字仿佛让轩辕执明白了什么,轩辕执把案桌上的笔放好,又把宣纸扔在旁边的火盆里面,“从离,可以帮我倒杯茶吗?”
从离给轩辕执倒了杯茶,但是轩辕执没有喝,轩辕执直接把茶倒在了自己的脸上,冰冷许久没有换过水的茶,让满身酒气的轩辕执也回归了理智。
“从离,你说的对。我的大志还在呢。”是啊,就算他再怎么对待自己,可是自己还是喜欢他啊,自己也不可能看着他死去,就算他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