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这样异常的他下意识勒了一下马,抬头像四处张望。
他认为自己出了这样的异常可能是因为有人想要暗杀自己,身体所做出来的示警。
因为他的一意孤行,那些人早就对他不满,甚至透露过想要取而代之的意思。
想到昨夜找到自己的那个人,叶重渊的眼神越发冷漠,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围观的人群。
如果想要动手,那么埋伏的人应该就在这里吧?
眼神在人群几处停留,看到某些人身上寻常人不易察觉的属于暗卫的特质,叶重渊眼神闪了闪。
脚踢马肚,继续向前走去。
然人群中却开始沸腾起来,因为刚刚临渊王的停留,又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这些女人都以为临渊王是在看自己。
每个人都觉得临渊王是在看自己,自然就有了矛盾。于是这些自诩名门淑女的千金甚至当街打了起来。
撕扯衣服,扯头发,那仪态与市井泼妇也没什么两样。
在临渊王停下来的那一刻,夏月也揪着一颗心,她以为长生也感应到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会停下来。
但她失望了,长生眼神并没有往这边看过一眼,而是在人群里扫射一圈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
动作快的就好像他在等后面的将士跟上来一样。
夏月盯着长生的背影,眼看就要看不到,她刚想追过去,红玉不知从那里出现拦住她。
“小姐还少爷已经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乱逛?赶快回去干活了。”
夏月闻言顿时脚步一顿,侧头看着红玉。
红玉点了点头,抓住她的胳膊,“赶紧回去,耽误了侯爷的事要你好看。”
甜宝和平安到了,夏月又回头看看长生已经远去的背影,眸色微暗转身与红玉往相反的方向远去。
就在夏月转身那一刻,叶重渊的心脏又狠狠一缩,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不是刚吃了药,怎么这会儿又犯病了?
叶重渊捂住胸口,下属见他不舒服走过来询问。
叶重渊刚想说什么,那种痛意又快速消散,只剩下一股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远离自己。
他抿了抿唇,摇头:“没事。”
下属见他确实不像有事,这才放心。
跟在叶重渊不远处的袁崇眭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是察觉出来了?
不过就算察觉出来了,又怎么样?
不听话的狗还是要好好教训一顿,给他打疼了,打怕了,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
夏月本以为甜宝和平安被送到她现在住的地方,没想到红玉却将她带去定南侯府。
不过在哪里不重要,只要孩子是平安的就好。
想到孩子,夏月脚步忍不住加快。
刚走进松鹤堂,夏月就看到甜宝和平安,见到他们没有受伤的痕迹,只是瘦了些,脸上也脏兮兮的,在看到她进来的一瞬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和定南侯行礼道谢,俩孩子就跟炮弹似的一下子扑了过来。
夏月慌忙接过他们。
“月月,你去哪里了呀,甜宝和平安好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