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我就杀了你。”林奕晨眼见没有什么办法了,不假思索的就在左爱熙的耳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是这世上最残酷的话语。
话一说出口,林奕晨就怔愣在了原地,左爱熙听后也有片刻的懵。
过后,左爱熙却是巧笑着开口:“你瞧,这不是说出来了吗?原来这世间,并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只要你想,你便可以做到。”
林奕晨原是想着开一个玩笑,谁能料到,玩笑没有开成功,反倒是说出了这么一句他内心里实实在在抗拒的话来。
“其实我不是—”总归,万不能让她误会了去,这一刻的林奕晨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存在,千万不能叫她讨厌上自己。
其实这是情人间最常有的想法吧,我希望你在乎我,希望你爱护我,唯独不想你怨恨我。
可惜,这个时候的林奕晨太傻,这个时候的左爱熙太笨,上天恩赐的一场情就在两人尚且未曾发觉的时候就这么生生错过了,以至于后来不论二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扭转命运的齿轮,使得一切都回到原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旦错过此生此世再无法牵手。
左爱熙淡淡一笑,用手掩住林奕晨还要继续开口的嘴:“我晓得的,你的本意不是如此,可是我却想要让你知晓,其实你是可以做到的,你说你努力了,可是有些事情你本就可以做到只是你内心里不想要去承认罢了,因此,你所做的那些个努力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
“所以,你是说,我可以的?”林奕晨试探地问道。
事实上,左爱熙说的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一直以来,他都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自己的能力不行,是他的懦弱无能导致一切结果的不尽如人意,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不是因为他的无能而是因为他的内心在抗拒接受这一切,他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对,你想,就像刚刚那样,在知道我或许会欺骗你时,你会本能的说出那样一句威胁我的话来,这说明其实你的心底深处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你一直以来都在麻痹你自己,告诉自己你依然还是那个活在阳光下的人儿,其实不然。”
左爱熙说着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指戳着林奕晨的心脏位置,残忍的说出了真相:“林奕晨,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你的心,你的整个人早就已经被黑暗腐蚀透彻了,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沾染着令人畏惧的黑暗气息,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早就已经回不去了,到了现在,你还在挣扎什么?”
“不不,你别说了,我不信,我不相信!”毫不掩饰的话语从左爱熙的嘴里吐露出来,深深的刺ji了林奕晨的神经,事实证明,左爱熙是对的,林奕晨虽说是伴随着付墨萧他们长大的,但是一直以来白保护的太好,自以为自己并未堕落至底,所以总会麻痹自己,现如今,被左爱熙一一点出,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接受。
“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林奕晨你总得认清自己!”左爱熙不留情面的讲出这样一句话来。
林奕晨伸手将人揽回自己怀里,直接倾身堵住了那张总是会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的小嘴,触不及防的拥wen,令左爱熙完全没有细想的余地,不由得在心里慨叹:本小姐的初wen,初wen啊!就这样莫有了,莫有了!
想到这里,左爱熙瞪大双眼,对着林奕晨怒目而视,也许是这双眸子太具有侵略性了吧,林奕晨挪出一双手覆了上去,下一秒,左爱熙的眼前就是一片昏天黑地了。
本来想着挣脱的,可是,不得不说这人的wen技也太好了吧,咳咳,我们的左大小姐是绝绝对对不会承认自己被wen的浑身发软,不知所云的。
后来的后来,当一wen结束的时候,左爱熙轻叹道:“刚刚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你身处地狱,但是,你还是你,林奕晨,不管身处何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你,若想赢得别人的认可,首先你得先认可自己,若自己都厌恶自己,你又怎能得到他人的肯定呢?”
“所以,林奕晨,接受这样的自己吧!”
迷迷糊糊间,左爱熙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在她的耳边应声道:“好。”
云裳简直要服了左爱熙这个丫头了,不就是让她去找个人吗,至于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来,她都要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失踪了。
眼见着身边的小妻子频频望向门口的位置,付墨萧心知她是为谁这么着急,安抚的摸了摸小妻子的头发:“好了,你就不要这么担心了,那两人都是成年人了,怎么都不至于自己把自己给丢了,或许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不一定。”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有些着急,你又不是不知道熙熙那丫头的性子,莽莽撞撞的,万一她又和旁人起了冲突怎么办?”云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状况简直是大不妙啊。
付墨萧真的是哭笑不得,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小妻子,总不能拆她的台不是,只好想办法安慰:“就算你信不过她,可是你别忘了奕晨也在那里啊,总归奕晨也算个大男人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本以为云裳会放下心来,谁知,这话刚一说完,就见小妻子幽幽的朝他望过来的视线:“怎,怎么了?”
一直坐在对面看戏的落雨瞳真的是快憋不住笑出声来了:谁能想到,在外面呼风唤雨的“付家阎罗”,在内竟会被自己的妻子给弄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