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祈,你说究竟是为什么呢,那位墨修帝君可以那么的狠心,一点儿都不顾及女子的感受?”云裳伤心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并不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一切,她只是作为旁观者来看而已,但是每一次看到之后,她都会感同身受,如同这次,她竟然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女子那种绝望的心情,好似她就是那名女子一样,好似她真的曾经置身于那漫天的血色当中一样,觉得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一样,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轩祈在听到云裳所讲的故事之后,陡然间也陷入了一段过往当中,那张往日里充满活力的狐狸脸,此刻别样的悲情,虽然云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从一张毛绒绒的脸上看出属于人类的表情,也许是因为这只狐狸不是普通的狐狸吧。

正处于颓丧当中的轩祈,突然被云裳点名,怔愣间狐狸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慌乱:“也许,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

“苦衷?”云裳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的激动,激动过后才反应过来,她的表现有些过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无论他有什么苦衷,他都不应该这么做。”

听到云裳解释的轩祈,在心里慨叹道:果然,女殿的答案即使是过了百年,即使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帝君你听到了吗?如果你听到了,你又会怎么做呢?

思索过后,轩祈摇摇头将脑海里的各种想法都抛诸于脑后:“算了,臭女人,咱们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嗯,好的。”云裳也不太像继续沉溺于在这段悲情的画面里了,实在是太过于真实,太过于令人伤感了。

一场以爱为名的婚礼,高高在上的墨修帝君与妖娆绝世的花境女殿结为连理,四海八荒的神祗都赶来祝贺,谁曾想,这场婚礼,刚刚开始,只在迎亲的时候,就由墨修帝君亲手了结。

刹那间,一场婚礼变为了修罗场,花境圣地一夕之间湮灭于天地之间,此后再无花境,此后,再无花境女殿······

“墨修,你-够-狠!”

“主子。”竹青的话唤回了付墨萧跑远的思绪:“您又想起过往的事情了吗?”

付墨萧再次掏出一根烟点上,靠在墙上抽了起来:“是啊,竹青你明白吗?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做过了就是做过了,不管是本意还是无奈,就算你最后后悔了,还是无法掩盖事实,这个道理我从前不明白,可是她让我渐渐的懂得了。”

“主子,您后悔了?”竹青实在是无法想想自己那么英明果断,傲视群雄的主子有一天居然会说出“后悔”这两个字,毕竟那么多的苦难他的主子都挺过来了,可却从未说过后悔。

付墨萧听到竹青的疑问,自嘲般的笑了起来:“后悔算什么?竹青,你不会知道我内心的煎熬,这种煎熬从百年前她弃我而去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在想,若是她肯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更何况只是说一句我后悔了,然而,可笑的是,她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曾给过我。”

阿裳,你曾说我够狠,可事实证明,你才是那个最最心狠的人,心狠到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那样给我判了死刑。

付墨萧的心此刻冰凉一片,正如他此时倚靠的墙壁一样冰冷,毫无人情儿,不是他不想出去感受阳光,而是他早已失去了去再次触碰阳光的勇气,所以他只能选择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使用各种阴谋诡计,诱使那生命中曾给过他片刻温暖的人儿一步步主动靠近他,接近他,触碰他。

云裳在病c上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瞧见了两张放大的俏脸,不假思索之下一拳挥出去,正中左爱熙的眼睛:“哎呀!”

左爱熙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了个正着,不满的用手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裳裳,你也太狠了吧,人家只是关心你,你干嘛这样子啊?”

“关心我?”云裳用手指指着自己。

落雨瞳点了点头:“嗯。”

“为啥?”云裳大写的懵bi。

“你摸摸自己的连就知道了。”落雨瞳亲切的给了个建议。

云裳一摸自己的脸就感受到shishi的一片,震惊的看向两位舍友:“我哭了?”

“对啊,也不知道你是梦见什么了,哭的超级伤心,我们两个都被惊呆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你,你先一步醒过来了。”左爱熙解释道。

“不过,裳裳你究竟梦到什么了啊?”落雨瞳好奇的问道。

“我-”云裳再一次的回想起了梦里的一切,其实挺奇怪的,以前她也做过别的梦,每当她醒过来,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几乎都记不太清了,唯独只有关于这名女子和男子的事情她记得非常清晰,不——想到这里云裳停顿了下来,也不是特别清晰,她记得男子的面容这一次她在梦里看到了,长得还挺熟悉的来着,怎么一觉醒来就忘记了呢?

“嗯嗯?怎么了,记不清了吗?”落雨瞳关切的问道。

不知出于何种心里,云裳竟也顺着落雨瞳的话语回答:“记不起来了。”

“没事,谁还不会做个梦啊,梦里的事情都当不得真的。”

云裳不由得在心里反驳道:是吗,当不得真吗,那为何她得感受如此强烈。

谁是梦中人,谁是梦外人,谁又能说的清呢?

*遥远的境地*

依然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全身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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