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都如此好奇,墨修帝君整理了一番衣袖,方才渐渐开始讲述。

事实上,所有的人心里面可能都会存在疑惑,如同墨修帝君这般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人,心里面怕是对什么都不会太过在意吧,又怎么会记住生命中可有可无的过往呢?

然而,于墨修而言,和云裳的相遇,相知,相恋,相爱,相守都是他生命当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不仅记得,甚至于,早已将那一幕幕,一场场的画面都深深的印刻在了心上,忘不了,舍不掉。

而云裳,也是再一次的看清了这男人的心,原以为这场拼尽了全力才求得的姻缘,唯有她一人着了魔,然,疯魔的不仅只有她啊!

故事就这样在云裳和对面之人的慨叹中开始了······

那一天,墨修帝君即刻动身前往了花境圣地。

不经意间,却是搅动了四方风云。

而他本人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

同一时刻,花境圣地的冰牢里面,云裳在与冰索足足缠斗了好长时间之后,终于瞅准时机,带着晨奕退出了冰所在的房间。

“喂喂喂,女殿,你快放我下来,我快被你勒死了!”晨奕突然被云裳揪着后衣襟浮到了半空中,只觉得呼吸霎时间都不通畅了。

云裳也不好受啊,她本来只是突然瞧到了有这么一个时机,又来不及通知这个弱鸡,只好委屈自己来带着他了,谁知道,这人会这么重,她的手指都快被勒断了。

可这人真的好烦哪,被人带着话还这么多,他以为她很想带着他吗?还不是见他是因为她才沦落至此,才不好意思丢下他的。

抿了抿嘴唇,云裳压根都不打算理会这人,直接运气全身的法力,朝着洞口的方向前去,马力全开之下,晨奕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冷空气直直的朝着脸上拍去,冻得他的意识都快模糊了。

终于,目的地到了,晨奕察觉到速度慢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反应,伴随着沉重的“扑通”一声传来,pi股上便传来了一阵痛意。

晨奕不满的捂着被摔痛了的pi股跳了起来,用手指着还在半空中悠闲的漂浮着的云裳埋怨道:“哇哇,好痛哦!好你个花境女殿,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个女殿,怎地如此粗鲁!”

“哈!现在说我粗鲁了,之前干什么去了,我记得之前可是你巴巴的跑到花境来,就为了偷窥我一眼的,现在不也是因为我才落到如此地步的吗?此情此意,可感天动地的啊。”

云裳双手环抱,一脸坏笑的调侃道。

“你你你你—”晨奕气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最后,好不容易才蹦出几个字来:“早知如此,当初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因为过于好奇去看你,这可真是一失足则成千古恨哪!”

“哈哈—”对于晨奕的愤怒,云裳只是回以两个字。

一时之间,洞口处一片寂静,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了。

又过了许久,从洞口处微微透露进来几抹微明,晨奕无意间看到后,忍不住开口颤抖着声音道:“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全都玩完儿了!”

云裳本来闭着眼睛背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不可避免地听到某人地哀嚎声,本想装作没有看见的,可是某人真的是没有一点儿自觉啊,搞出的声音愈来愈大,受不了的开口道:“究竟怎么回事,我警告你哦,你若说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我真的不会轻饶你的哦。”

威胁人的话语,让云裳用如此可爱的语气说出来,到让人觉得没有什么威慑力了。

“唉~你不晓得吗?你们花境的那位圣女大人说了,把我关进这里,然后在三天后将我与你一同处以火刑,算算时间,今天刚刚好是第四天,完了完了,我和你,咱们俩死定了,绝对死定了!”

晨奕害怕的说着,所有的话都是颠三倒四的,但是,云裳还是听清了事情的始末。

无奈的上前一巴掌袭向某人的后脑勺,道:“你个弱鸡,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就算你再怎么害怕,也没有什么用啊,所以,无需如此担心!”

听到了云裳的话,晨奕总算得以稍许安慰,抬起头,盯着云裳道:“那么,女殿女殿,等等你是不是会保护我啊?”

云裳看着某人得寸进尺的无赖样子,简直没话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之后,又回去闭目养神去了。

突然,不知都又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问道:“话说,你一开始因该只是被关入了这里吧,为什么还要进去里面呢?”

晨奕自然是不可能说自己因为害怕一个人呆着,所以才摸索着向前去,结果把自己给坑了。

只说道:“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对这里有些好奇,所以才往里面走的,谁知道后面会是那个样子的啊。”

“那就是了。”云裳道:“想来圣女大人也并没有想要真的置你于死地,将你关入这里,也只是将你扔在门口位置罢了这里虽则比较寒冷,却不会真的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只要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就绝对不会有事,可若你擅自离开这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呃······”听到此言的晨奕彻底傻眼了,所以说,事到如今他经历的生死考验,原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作死作的,可是,谁能想像的到,那位一副要杀他而后快表情的圣女大人,并没有真正想杀死他的心思的啊。

这又怪的了谁呢?

晨奕敛下了心思,默默的靠坐在了冰冻门口,一副被风霜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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