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两人在冰牢里面的种种。

此时的花境圣女幻丝也是有着诸多的焦虑与不安。

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为花境圣女,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花境的生死存亡,而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要说辛苦,那肯定是有的,可若让她就这样放手不管了,她又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就像此时的她,漫步走在花境圣地的各处,抚摸着花境的每一颗树木,每一株花草,每一处墙壁,细细摸索,这些死物此刻竟然像是都活了过来似的。

隐隐约约的,她好似听到了它们的回应,跨越了亘古的时光,读懂了她的忧伤,刹那间,幻丝被震撼到了,原来,这世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有情的,就连这般死物都晓得人情,没缘由的,泪水就这样从眼眶滑落了。

恍惚间,幻丝察觉到有什么从眼眶里滑落了下来,脸颊感觉有些shi润,眼眶周围有一些发热,抬起手甫一擦拭,看到指尖那晶莹剔透的液体,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落泪了,这般一想,她好像有很久不曾流过泪了,上一次是为了哪般而落泪来着,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呢。

她还真是越来越发的弱了,到今天为止,居然还会因着这样的事情而哭泣,旁人说的什么冷酷无情,和她还真是相差甚远啊!

幻丝站在原地好笑的如此想着,脸上不经意间便露出了一抹微笑,印着从林间树木的桠枝间稀稀疏疏洒将进来的几抹微阳,从远处看去,更像是无意中降临人间的仙子,哪里是那位传说中“不可惹,不敢惹,不好惹”的花境圣女呢?

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间的幻丝,显然是并未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吸引人,若不然,是蕨发不会在此停留这么长时间的。

不过,这也不能够怪怨她,长久以来接受的教导,告诉她的便是—“一定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花境圣女的身份,切不可失了分寸,做出什么有辱花境的事情来”,于是乎,在诸如此类思想的影响之下,幻丝成功的成长为了一名合格的不能再合格的“花境圣女”,却早已将自己身为“幻丝”时的初心给丢了一个一干二净。

说不伤心是假的,可是要说后悔,幻丝却是从未后悔过,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要走的,并非时旁的人逼着她这样做,所以,她从不后悔,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归一殿*

自从晨奕当日里一怒之下离开之后,墨修帝君就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随着时日的推移,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减轻消失,却是愈发的浓厚了。

可是,偏生的,因为之前的某些原因,导致他和晨奕这傻小子的命格连在了一块,因着他帝君的身份,他的命格贵气非凡,非常人所能预测,就连他本人都不可以,“医者不自医”说的便是这个道理了,而如今他二人共命格,所以,晨奕的身上便也沾染上了他的一丝气运,所以,事到如今,他也无法预测晨奕的走向。

可也正是因为晨奕的身上沾染到了他的气运,所以他才会如此放心的让晨奕一人去充当这么个愣头青,他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总归,在他的庇护下不会出什么生死存亡的事情便罢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近日来,他愈发觉得有什么不收他控制的要发生了,并且,八九不离十,是发生在晨奕的周围,这种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传说中活在顶端的墨修帝君,居然也会有预测失误的时候,可这事情,就是这样明明白白的发生了的呀。

以防夜长梦多,当即,墨修帝君便运起法力,朝着花境圣地而去,

之前那一次陪着晨奕去的时候,墨修帝君还是想着说是掩藏身形,防止被人发现了,可是这一次,却是并未采取任何隐藏的措施,虽不至于威力全开,但是有心人还是可以从这震天慑地的威压中感受得到,这便是那位传说中的人物的法力波动。

*某处不为人知的洞窟内*

一位许久未曾睁开眼的老者,缓缓地睁开了混沌地双眼,不知是感应到了什么,颤抖着声音道:“这,这威压,莫不成是那位,可是,那位不是已经许久不曾出世了吗,这一次,究竟是为何?难不成时发生了什么足以影响整片天地地?”

*某处洞府*

大堂之下乌泱泱立着一大片的人,每一个都垂下头,静默不作声,生怕惊扰了高坐之上的那一位修罗,可是,突然间,那人却是瞬间睁开了双眼,甚至于不顾及形象的跳下了高座,讶异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已经很久不问世事了吗?好好!真的是好的很,这天地间已经静谧许久了,我正愁找不到对手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有趣有趣!哈哈哈哈哈~真的是太有趣了!”

大堂下的人听到了高坐上人的疯言疯语,却是不由得一个个的都面面相觑:真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鬼,居然被这修罗给看上了,估计会死得很惨吧!

可能是堂下的人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高座上的人不满的怒声喊道:“怎么?我终于找到了对手,难道你们不替我感到开心喜悦激动吗?”

此言一出,下方的众人瞬间悉悉索索的跪倒在地,齐声道:“我主英明!我主威武!我主英明!我主威武!”

听到满意的答复,高坐上的人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哈······”

诡秘莫测的笑声传出了洞府,周边的人听了,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士兵门,一个个的都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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