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倒是忘记了之前想要说的话了。

墨修淡漠一笑,支起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晨奕的脑袋,猛的一下,晨奕捂住被偷袭的地方:“哎呦!”

“墨修,你这性子,倒是越来越难以猜测了,怎的,这会儿子,还学会偷袭了?”

晨奕不满极了,世人皆道,天界的墨修帝君,洪荒之初便降临世间,与天地同寿,征战四海八荒,无人可与之匹敌,却生性凉薄,不轻易与人接近,总归,是一个高高在上,一般情况下都只存在于画里的人。

可是他呢,一不小心,便和这位帝君成为了朋友,此间总总,他早已不想要再提及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单纯的可以,知道眼前的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墨修帝君时,激动的跟个傻子一样,本以为这位帝君真的和旁人说的一样,淡薄清雅,不似常人。

事实上呢,确实是“不似常人”哪,每天懒洋洋的,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还整日里装模作样的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讲什么的书,外人眼中还真以为他是在潜心学习呢,实际上,就那一本书,这人捧了不知道几千,几百年了,装,就知道装!

现在的他,严重怀疑,千百年来传说的墨修帝君征战天下的事情是真是假了,看这样子,也不像啊,每一天都无所事事的样子,看起来还弱不禁风的,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啊。

墨修哪里不知道这人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懒得去管了,的确,在这世上存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少有一些旁的东西可以引起他的兴趣了,渐渐的,他也便学会了不去关注,不去在意,不去理会,将自己完全的置身事外,如此一来,他便更加的发现,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本来,他觉得就这样孑然一身也没什么不好的,如今天下太平,他就这样羽化了倒也省事,可这人就在那天莫名其妙的闯入了他的世界,影响了既定的一切,于是,他便不得不将这人留下来,虽如此,这人也是着实唠叨的很。

譬如此时,他本想好好的休息一番,结果,他偏偏在他耳畔说个不停,一会儿是什么花境圣地,一会儿是什么女殿,一会儿是什么誉满天下,一会又是什么云裳,总而言之,着实让人受不了,要是别人,大不了他掐一个诀,将人送走倒罢了,可偏生的是他,两人自从那日过后,他便察觉到两人的命盘里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即便是他,也算不出这一丝联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先将人暂且留在身边,等之后再做打算。

然而,这世上之事,大多如此,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可是如要人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又会出现种种阻拦,让你心不甘,情不愿,类似于现下情形,便是如此,花境圣地他知道,据说那是一处梦幻般绮丽的圣境,那里的人,向来与世无争,和花草相伴,并且那里的花草也是极其通人性的,曾经他也有幸去过一次,不过只是匆匆一过罢了,并未久做停留。

再者,这个花境女殿他也有所耳闻,据闻,花境圣地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传统,便是选取女子作为女殿从小悉心培养,待她长大之后,就顺理成章的继承上一届圣女的职位,可是,这不是全天下人都知晓的事情吗,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有什么值得震惊的呢。

嗯—不过,至于云裳,这个名字,他便不太熟悉了,可能无意当中有听别人提起过吧,总归,他没有特意去关注过。

因此,这个问题就出现了,他为什么要跑来自己的面前絮絮叨叨的不停的说有关花境圣地的事情,又为何要提及云裳这个名字?墨修帝君表示自己实在是不明白啊。

看到墨修帝君的样子,晨奕露出一个早知会如此的表情之后,又重新说了一遍:“墨修,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待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归一殿里有什么好的,我觉得吧,你还是应该多出去走走,那样的话,你就会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一些事物是你或许会感兴趣的,真的,我没骗你。”、

见墨修帝君露出一个不感兴趣的表情来,晨奕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总而言之,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得陪我去一趟花境圣地,我都听说了,那里出现了一个新的女殿,长得是惊为天人,容颜绝世,并且啊,能力非凡,不过百年的时间,就已学会了花境所有的功法,最最最重要的是啊,听说那个女殿爱民如子,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善人,旁人将她传的神乎其神的,我想我一定要去亲自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要不然,我都快好奇死了。”

虽说,墨修帝君向来是不喜欢掺杂进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当中去的,但也耐不过眼前这个缠人精的折腾,瞧瞧他的样子,大有一番若是不同意陪他一起去,他便会将归一殿给拆了的架势,以防万一,墨修还是决定自我牺牲一下,陪他走这一趟。

这个时候的墨修,万万想不到,就是这一去,往后余生,一切便都不一样了,本应该寡淡如水的一生,硬生生的被扭转了应有的走向,走上了一条莫测的道路。

花境圣地

云裳近日来总觉得有一些心神不宁,好似要有社么不可控的事情要发生似的,尤其是今日,自她从睡眠中清醒之后,就颇有一些坐立不安,什么都不想要去做,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可这审判,和她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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