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左冉佳点点头,白嫩的脸蛋难免蹭上他滚烫的胸膛,鼻息下是他干净清爽的味道,令她无比的安心。
“我听说你回家结婚去了,整个人都傻了,恨不得飞到你跟前将你虏回家。媳妇,你不知道,我再次看见你,心里默默地将华夏所有的神仙谢了一个遍。你让我搂搂吧,现在我都还觉得跟做梦一样。你说你长得跟仙女样,怎么啥都会呢?你有没有穿你的仙衣下来,让我帮你藏着吧?”
左冉佳被他傻气的话逗笑了,她没觉得自己多么好,容貌是天生的,她的手艺是前一世吃了许多的苦磨练出来的。
“你别笑呀,多么严肃的话题,”杜旭泽自己也笑起来,稀罕地搂着她,嗅着她颈间的淡香,满足极了。“媳妇,谢谢你。”
左冉佳眼圈禁不住红了,“你说了好多遍谢谢了。”
“不够啊,我想谢你一辈子呢,”杜旭泽勾着唇角笑着,“媳妇,我们都要好好地,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嗯,”左冉佳重重地点点头,人的一辈子真的不长,她一个晃神就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了,虽然重回到了十七岁,可她依旧觉得日子过得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一年不过十二个月,人的一辈子几十年而已。
他们不能再辜负缘分,这一世要好好在一起,不留下遗憾。
左冉佳已经习惯在他滚烫干爽的怀里睁开眼,屋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下一地的清亮。她突然生了赖床的情绪,手环着他劲瘦的腰,微眯着眼睛,脑海里竟是将他们前一世的事情一一翻看了遍,愈加收紧手臂的力道。
“醒了?”杜旭泽睁开眼,轻笑着吻了下她的额头,咧着唇笑着:“媳妇,早啊!”
“早,”左冉佳也笑着绽放那对梨涡。
三天的时间,家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忙得紧。左冉佳把三个孩子的棉衣棉裤赶出来,织好她和杜旭泽的羊毛衫坎甲,又给俩人各自做了两套白衬衫黑色直筒裤,衬衫领上用金色和红色的线绣了细长精致的龙凤图案。
杜旭泽拎回来了一套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和练习册,她简单地翻了一遍,发现课程都很简单,科目也很少,高中还没有加入英语。她已经高中毕业那么多年,哪里还记得多少,不过位面商城里是不缺课本和各种基础、拔高的试题。
左冉佳想着自己得空了,给三小只重新印两套二十一世纪学生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练习册和试题,如果他们从起跑线上就高于同龄人,她相信他们一定不会重蹈前世之路,还能比别人走的更远!
衣物棉被都做完了,左冉佳又用各色碎花布做了桌垫、椅垫和杯垫,在桌子上摆放着白色带花的铁盘,里面搁置一个茶壶六个倒扣的玻璃杯,旁边是塑制的干果盘和水果盘。小隔间和其他两个卧室里也摆放了一套招待客人的杯子、干果盘和水果盘。
明天就举办婚宴了,杜旭泽都安排完了,左冉佳只需要将自己捯饬好,其他的都不用操心。
她的活也紧赶慢赶地忙完,突然闲下来倒有些无所适从了。她想着在后世小年轻们结婚的场面,好像对于来随礼的人要发些喜糖喜烟什么的婚礼伴手礼,倒是蛮有趣的。左冉佳问了杜旭泽,他们有没有这个习俗,得到一个茫然的表情。
好吧,这个年代办酒席的很少,一般都是请走的较近的熟人吃顿饭,大家随礼来回的就那几样,一个糕点不拆封在几家轮流一遍甚至都坏了也没人舍得吃。她还记得年轻那会,家里来客人都是去邻居那里借肉招待,这肉可不是吃的,而是撑门面,过后还要还回去的。
反正她闲的紧,问了杜旭泽明天大约有多少人来随礼。
杜旭泽蹙下眉:“我还真没有数呢。”
“心里没数,怎么依照着人准备席面?”左冉佳呆了下。
“上流水席啊,我跟刘师傅、徐姐打好招呼了,让他们时刻准备着,反正不停地炒菜就是了。”杜旭泽立即答道,“该通知的我差不多都通知了,能来多少不是我说了算。”
“那你通知了谁?”左冉佳摇摇头,她习惯做什么事情心里有个数,不容得有一丝的含糊,也因为这个她才能将几个手艺学透彻了。
“跟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他们家,这就得十来家吧,各个部门的领导我也说了,认识关系不错的街坊,俩姑姑、二叔家的妹妹,还有一些共事的同事。反正喊我随礼的人家我都通知了遍,没有百十来家也得六七十吧?”
左冉佳又呆了下,心里暗暗地佩服杜旭泽,自己是个蜗牛的性子,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宁愿窝在壳子里,给人种高冷不好结交的感觉。她一生里竟是没有个知心朋友,所以很羡慕杜旭泽这样走哪里都被人追捧被喜欢的人格魅力爆棚的人。
她又问了婚宴的事情,比如酒席是什么规格呀,有没有记随份子钱的人等等,生怕他一个大男人有些地方没有顾及到。
杜旭泽追了她一辈子,他的感情隐忍而情深,只是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从不越距半步。俩人几十年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也独身到老,让其身边有些亲朋好友对她多少有点怨言。
还有不少人看着杜旭泽的笑话,说他一个身价几千个亿的人,不还是孤独到老,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左冉佳重生而来嫁给了他,就想跟他好好地过日子,让人们提起他们俩的时候是羡慕嫉妒恨的。她想给他最好的,也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