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姑奶奶!”流水赶紧换上狗腿的笑意,一脸的讨好。
这还差不多。
“记住了,往后要叫姑奶奶!”如意瞥了瞥流水的怂样道。
“好,记住了。”流水苦着脸,一肚子的憋屈,自己一世的英明居然毁在了一个十岁的丫头手上?
“那姑奶奶,你这功夫师承何处啊?”流水一脸的狗腿样,讨好的问道。
如意看白痴似的看着流水,她以前只觉得这人傻里傻气,现在怎么觉得这人白痴得很?
如意的眼神盯得流水差点炸了毛。
“怎么了?”流水不自觉的摸摸自己脸,莫非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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