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坐在鸟取渡里最大的艺伎坊里的源淳,沉着一张俊脸看着眼前搔首弄姿的艺伎,拿起酒碟子一口闷下了里面的一弯清酒。

“还没找到么?”

他对着身边的武士问,武士收回放在艺伎身上的目光,低头恭敬的对他说道:“还没有,不过我们打听了木叶很多人,那位好像的确是一位影级忍者……公子,对方这个身份,就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了,不然……”

“砰!”

话还没说完,酒碟子直接在他的脑袋上开了花,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让武士直接恭敬跪在那一声不吭。

“混蛋!”源淳不爽的看着那个武士,已经微醺的大脑不是那么清醒,嘴里对着对方嚷嚷道:“一群胆小鬼,不就是一群忍者么?不过是我们贵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还用得着怕他们?”

对,这就是源淳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身为影级忍者柳央的真正原因,以他的想法来看,这个世界上那些能够上天入地的忍者再厉害怎么样?还不是要受他们这些贵族的管辖?

贵族,这两个字分量就足够奠定他是这个世界的上上人的地位。

“砰。”源淳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纸门忽然打开,随后三个人影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的手上还拖着一个耷拉着脑袋的武士,正是源淳的亲卫之一。

而屋子里面原本跪在地上的两个武士,瞬间蹦了起来,抽出了自己的佩刀,警惕的看着走进来的人,绷紧了神经,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过来。

但是他们理智的没有动,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对面三个人身上,铺天盖地的杀气……

屋子里原本扭动着身体的艺伎,都很有眼色的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都很了解,有时候像死人一样的沉默,才是保住自己命的最好方式。

不过一会儿,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源淳和身边的武士面对着忽然闯入的三人。

“你们是谁?”源淳眯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因为醉酒的远缘故,他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却不影响他辨别出这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被贴身皮甲包裹着的身材很是不错。

他想好好看清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只可惜对方的脸上带着一个金色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视线。

鼬自然是没错过源淳落在柳央身上色眯眯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随手把手上的武士丢在地上,原本双眼紧闭的武士立刻发出一声痛呼,看起来有些痛苦。

他没有杀人,只是敲断了他几根骨头而已。

“源公子好好想想。”鼬上前一步挡住了源淳看向柳央的目光,随后声音轻轻的响起:“最近是不是惦记上了什么不该惦记上的人。”

柳央和佐助是他的底线,但佐助尚未彻底成长起来,所以他可以忍受佐助受一些挫折,但是柳央不同,他绝对不允许柳央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是专门来到这个世界上,拯救他不彻底落入黑暗的灵魂,谁都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沾染!

斗笠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压抑的疯狂,鼬转眼看向源淳的目光中深意又深了几分。

这个人,果然还是好碍眼。

“本公子怎么会惦记不该惦记的人?”源淳打了个酒嗝,随后对着鼬的问题嗤之以鼻。“以本公子的身份,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话落,已经有些混沌的大脑忽然清醒了一下:“你们,是忍者吧?说吧,受了谁的命令前来为难本公子?识相的赶紧乖乖的离开,不然的话,本公子一定会让你们知道,我源家的厉害。”

“真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呢。”鼬轻轻地笑了一声,随后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绕过了源淳面前的两个武士,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可惜,这所谓的威胁,对我们这些叛忍来说,没有丝毫的价值!”

“你想干什么?你——!”源淳闻言怒急,话音未落,便看到眼前的鼬猛地掀开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双鲜红的眼睛,眼中的三角风镰正对着他疯狂的转动着。

轰——!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被炸开,源淳的眼角抽搐着,全身动弹不得的看着身边的摆设飞快的腐朽,最后坍塌消失,最后只剩下头顶上一lún_dà的出奇的月亮照的他浑身冰凉。

“源公子,希望我给你的礼物,你会喜欢。”之前那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源淳猛地转头,只见那个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隽的青年,正对着他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源淳来不及去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觉得周身一疼,随后竟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一把刀正插过了他的腹腔,鲜血顺着伤口泊泊流出,倒映在白色的狩衣上,显得如此的刺眼。

“啊啊啊啊——!”

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源淳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他疼的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不停的尖叫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让他无比痛苦的束缚。

但是不等他从这第一刀的痛苦中摆脱出来,随后第二刀直接从他的身后穿了出来,不出意外,疼的他又是一声惨叫。

“啊,真是抱歉。”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那些刀穿过源淳身体的鼬,唇角弯了弯,随后声音轻轻地,带着些许恶意说道:“忘了源公子的症结不在这里,我一时激动下错刀了,但是下一回不会错了。”


状态提示:第79章 无限断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