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辛苦的,
被等待是焦虑的,
夜深人静的等待是常人无法相信的。
柳小青不知道二当家给她吃了什么,二当家已经不再强迫她什么了,只是站在一旁坏笑着。
坏笑太可怕,尤其是不知道母的坏笑。
柳小青知道自己此刻马上要离开这里。
她盯着二当家,急忙向门外跑去,且要注意不能被二当家抓住,因为她知道二当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特别是今晚这个情况下。
她将破烂的衣衫遮了遮裸露的肌肤,躲避着二当家往门外跑。
但是奇怪的是二当家却完全不理睬她,似乎她可以自由离开。
柳小青已经来不及考虑,他为什么愿意放走自己,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赶快离开。
她站的位置和门不是很远,但是当她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发现双脚似乎灌了铅一样,头发晕,眼睛有些模糊起来。
mí_yào?
一定是mí_yào?
无论怎么也要离开,不能在这里被迷晕。
但是头越来越重,脚越来越难以迈出步伐。
最为可怕的是,柳小青还没走几步,口中已经发出嘤嘤的声音道:“热,热,热死了。”
接着便自我撕扯衣衫。
看着一间间的撕扯去,一旁的二当家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还没行动,柳小青已经向他走来,而且眼睛中全是yù_wàng。
“真是好东西……”二当家的话还没说完,柳小青已经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
高兴的二当家抱起柳小青走向床边。
柳小青刚放到床上,二当家已经迫不及待自我托衣衫。
他还没脱下,房间中便发出“咔嚓”一声,显然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接着便发出:“啊”一声叫响。
一把发光的黄铜钥匙,
二当家铁青的脸已扭曲,霍然转身,一手握住一个胳膊,转过身大声道:“谁?”
窗帘还在动。
他的眼睛一齐瞪着窗子,钥匙的确是从窗外打进来的。
但人却从门外冲了进来。
柳小青已经看不清那把钥匙了,如果她看清了,她一定会恢复精神,或者放松下来,但是她全身发烫,已经成了粉红色,意识模糊,什么也不知道了心中只有需求,可怕的需求。
但是这种安全感,却怎也感觉不到,只是一味的发出令人难以控制的声音,那是成年人都知道的需求。
安全而幸福。
二当家的表情却像是突然落入一个永远也不会惊醒的恶梦里。
黑影已慢慢的从门外的夜色中走进,向他走了过去。
二当家看清此人后,反而嚣张起来,突然大喊:“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本不想管闲事的,但是我看不惯男人强迫女人做她们不喜欢的事情,更不喜欢被人绑着一直都绑着。”来人的声音冰冷,听的人心里直哆嗦。
二当家听了心中一震,真的开始哆嗦,战战巍巍道:“你,你,你,你不是被绑着呢,是谁?是谁放了你?”
没错来的人就是孔昌易。
孔昌易笑着道:“我自己放了自己。”
二当家本想到孔昌易被人放了心中还有些底气,但是一听孔昌易自己放了自己,心中便更加害怕起来,因为绑孔昌易的办法是他们的独门手法,却被轻而易举的解开,再看看自己已经断的手臂,心中不害怕就奇怪了。
“她害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来管闲事?”
孔昌易微微一下,冰冷的声音道:“我不喜欢同样的话说两遍,我现在只恨刚才没有杀了你。”
“这小丫头难道是你的女人?”二当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猜测试问道。
“是的。”
简短的回答,毫不犹豫,迷迷糊糊的柳小青也听见了,心里忽然又有种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
身体更加发热,热的已经快要疯掉。
她如是清醒,自己当然知道她并不是他的女人,而是她姐姐的女人,他也知道。但他却这么样说了,她听了也并没有生气,因为此刻她吃进去的药物已经发挥了作用。
因为她知道这正表示出他对她的那种毫无条件的保护和友情。
二当家已经无需多说了,就刚才一把钥匙的力度,以足以看出孔昌易的功夫。
就在这一瞬间,二当家冷静的眼睛里竟似露出了恐惧之色,就像是一只剽悍的豹子,突然发现自己落入陷讲。
也就在这一瞬问,屋顶上的天窗突然开了,柜子后的夹壁暗门也开了。
几十条带着钩子的长索,从门外,从窗口,从天窗上,从暗门里飞了出来。
孔昌易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向着二当家扑过去。只可惜他已迟了一步。
惊呼声中,几十条带着钩子的长素已圈在他身上。
他一用力,钩子立刻钩入他的肉里,绳子也勒得更紧。
二当家大笑:“这些准备本来不是对付你的,而是对付你口中所谓的挡住的,没想到你自己要送死,那就由不得我了,让你先尝尝鲜!”笑声中,他的刀也已出手,直刺孔昌易的琵琶骨。
他还不想让事情脱得太久,他必须一招致命,杀死孔昌易。
二当家一手已经受伤,另一只手拿起钢刀。
他必须报一刀之仇,要不然他以后也难以在这个社会上混了,眼睛已经发绿,脸已经涨红。
孔昌易已经被绳子牢牢缠住,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