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慕如初一行人在千倾汐说话的时候已经走远了,所以慕长桀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瞧见。
千倾汐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此刻变得有些烦闷起来,就连现在她看着虞狐的样子都是讨厌的。
毕竟他也是个男人,男人果然都是些三心二意的东西。
一面当着你说些莫名其妙让你误会的话,一面又继续温香软玉在怀的享受着,还真是活得恣意又潇洒。
虞狐被女人突如其来的厌恶眼神看得心底发毛,他从方才出了客栈好像一句话都没说吧,他是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了?
顾凉一直处于气愤又害怕的情绪中,心下思忖若是待会儿慕长桀将人带到了安县的大牢里,他定会让自己的爹好好“招待招待”这个远道而来的王爷。
可是没曾想,慕长桀很本没打算将千倾汐几人带到安县的大牢里,而是直接带到了安县县令为他准备的一处别院里。
他不会是想杀了自己灭口,然后……
顾凉不敢再往下继续想,因为不论是哪种结局,他似乎都难逃一死了。
千倾汐是被那个青衣男子推进去的,这座别院虽比不得京城里的那些官邸,但是在这乡野之地已然算是富贵的代表和象征了。
虞狐一直小心地控制着顾凉,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主仆三人被带到别院的一处较为隐蔽的院落里关了起来,而虞狐则是被安排在另一处院落里,他和顾凉待在一起。
大抵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慕长桀什么都还未来得及说,便径直离开了。
“小姐,这二王爷之所以千里迢迢而来,不过是为了秘密除掉我们吗?那为何方才他要当着安县百姓的面押着我们来到此处。他就不怕被有心之人看到,回京城治他一个挟持当朝官员亲属的罪名吗?”
纤云将屋子里的一方矮塌收拾干净妥当,随即千倾汐坐了下去。
“这个男人基本上没什么脑子,用有勇无谋来形容他都是多余,至少他连‘勇’这一字都做不好,何来的谋?”
千倾汐淡淡的语气,眼底的讽意明显。
“再者,他的野心如此明显,当今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平日里不过是对他做的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个男人肚量还真是小的可以,当真是睚眦必报,他在宫宴上与那名东倾国的舞姬纠缠本就是事实,他还矢口否认,到最后竟然还想将所有事情栽赃到小姐头上,简直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纤云愤愤不平道。
“小姐是有什么打算吗?为何会心甘情愿来此处,难不成这二王爷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指使着,所以小姐想要查到他的背后之人?”
“还是我们纤染冰雪聪明,聪慧过人。纤云啊,你得多学学纤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得用心去看,发现事情最本质的原因。”
纤云笑嘻嘻道:“若是小姐身边的人都太过聪明,那谁来给小姐当陪衬啊?”
“你这丫头,你家小姐究竟有多蠢,还得你装蠢来陪衬,岂不是变相在说你家小姐我还是和从前那般痴傻愚笨呗?”嫡女风华:妖孽邪王,太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