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慌便道,“女儿错在一直在旁边看着了。”
林铮听了这话又仔细回想了下刚才丫鬟回的话,这个姑娘好像真的没什么错处,她只是在一旁看着几个姐姐吵插不上话来着,如此目光就柔和了不少,让桑榆先起来,到一旁站好。
随即又把目光转了过来,只见林梨哭个不停,林瑶在安氏怀中也委屈个没完,而林栖栖则是小声抽噎着,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见着此情此景,林铮方才满肚子的火气也没了一半,最后才道,“高嬷嬷既然已经让你们反省了,那你们就好好反省去吧!只是不能在安逸中反省了,去祠堂跪着忏悔,变忏悔边写下来,晚间吃饭时才许起来,我要先看的。”
林瑶好想说什么,就听见一旁的林栖栖应了下来,又说了不少认错的话和好话,她刚想在倔强一会,便感觉到母亲轻轻拽了自已的衣服,便把所有的话都忍了下去。
而桑榆本以为自已没事了,这时又听父亲道,“桑榆虽然此事不关你,但你要知道家中姐妹应当同气连枝,拧成一股绳,你也去祠堂跪着吧!但不用写了,都去吧!”
听见这话,桑榆这才简直要哭出来,她心里委屈,明明不关自已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自已去呀!
只是这心里虽然如此想,但是也只得乖乖的应了下来。
看着几个姑娘神色各异的出去后,林铮看了眼气鼓鼓的安氏也坐不下去了,起身来到了冯姨娘处,想着看看自已的大姑娘。
如今这几个姑娘里就这最让自已省心了,来到瑰院,只见冯姨娘在一旁捧着本书看着,而林乐梓则是在窗下绣着东西,这安宁的一幕让林铮很是受用。
“老爷来了。”
冯姨娘先看见了林铮,赶紧摇曳着身姿走了上来,虽是她已经是两个姑娘的母亲了,但是好在这么多年保养的好,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都丝毫看不出来真实的年龄。
冯姨娘柔声细语的将林铮请进了屋子,又端了茶来,而林铮则是正和林乐梓说着话,见着冯姨娘进来了,便让林乐梓先回去了。
此刻他只觉得自已头疼,想着在此处歇息一会,而冯姨娘则是走到他身后,为他揉起头来,柔软的手加上让人舒适的力度,按的林铮昏昏欲睡。
冯姨娘见着林铮此刻半睡不醒的样子正是问话的好时候,便在其耳旁柔声道,“在过几个月大姑娘就要及笄了,之后就要说亲,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打算的?”
林铮闭着眼睛,正舒服的很,也没有多想便道,“乐梓是大姑娘,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必定不会亏待了她,定会给她找一个好的婆家,这几天也让大夫人放出了风声,也有几户人家流露出要结亲的意思了。”
冯姨娘一听,眼睛一转便开始打听那几户人家,而林铮本也没有瞒着她的意思便道,“有一户是我同年科考的兄弟之子,如今不到二十岁,却已经中了举人,如今在国子监做举监,倒是前途无量,只他父亲如今是翰林院侍读,虽职位不高,但他祖上是出过大官的,也是世代书香门第,家风严谨,和他家我又是知根知底,到是不错。”
但林铮瞧的满意,冯姨娘未必满意,她自已来给林铮做妾的时候,虽说林铮职位也不高,但是好歹他母亲林老太太出身显贵,而且林府还有私产,这日子过的还算富裕。
可那翰林院侍读,又称个书香门第的,那自然就比较清贫,她如何想自已的女儿过去受苦,心里便有些不愿意。
“老爷,那其他家呢?”
林铮一听这话,就睁开了眼从椅子上直起身来,“我瞧着这门就挺好,便有意结这个亲事,其他就不曾仔细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