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晏清都清醒过来,一迭声地说着要见弟弟。
阮思去房里见他,说是晏瀛洲外出办案,这些天都不在家。
晏清都催促下人去请陈烨,喃喃道:“罢了罢了,告诉陈烨也是一样的。”
阮思暗中拦住下人,回去找晏清都说:“大哥有什么要跟我夫君说的,不妨先跟我说吧。”
“跟你说有什么用。”
晏清都叹了口气,对祝东颜说:“你先下去歇着吧,我这边没事的。”
阮思也劝祝东颜回房休息。
等房里的仆妇都陪着祝东颜离开后,晏清都才开口道:“啸山虎的事我有眉目了。”
前些日子,他从江湖朋友那里问到进山的小路,独闯山寨去营救祝东颜。
不想他遇上劲敌,失手被擒,这才被毒打一顿穿透琵琶骨,锁在狗笼子里过了几日。
山贼每日把狗吃剩的饭菜倒在他面前。
他吃喝拉撒皆在狗笼子里,接连好几天都没站直过身子。
阮思听得心惊肉跳的。
那狗笼子不过半人高,生得高大些的狗关进去都没法活动,更何况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男子。
她简直无法想象,晏清都被关在狗笼里那几天是如何熬过来的。
晏清都说完后,默了默,又问道:“你知道那啸山虎是什么人吗?”
阮思摇了摇头,屏息听着。
“那个人,你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