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爷哈哈笑道:“晏夫人这般嘴硬,是想让晏老夫人今日就换上新衣吗?”
说着,他一摔杯子,屋外传来声声怒吼,听起来不少于两三百人。
晏老夫人的脸上血色全无,回头看着阮思,喃喃道:“老二媳妇,这可如何是好……”
钟二爷命人将借据撕碎扔在地上,冷笑道:“何况,这种东西,我要多少便有多少。”
阮思恨得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
“女子,还是柔顺些好。”钟二爷转头对晏老夫人笑道,“老夫人,你说呢?”
祝东颜跪地苦苦哀求。
晏老夫人面露难色,阮思走到她面前说:“奶奶,我不会认罚,休妻与否,应由夫君决定。”
钟二爷饶有兴致地笑道:“如此说来,晏夫人不想挨板子,甘愿被晏瀛洲休了么?”
阮思的眼神闪烁不定。
“要是一封放妻书,能保晏家上下周全,那我又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