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聪虽是背对着那人的,但他感觉全身都被人盯着,只要一动就会被如刀的目光给剐了。
“你放开我儿……”
江夫人还没说完,就被阮思推到一边,笑道:“夫人受惊过度,出现幻觉了。”
只听“咔嚓”一声,江聪的整条胳膊都像破布般软塌塌地垂了下来。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窦一鸣冒出个脑袋来,嘀咕道:“脱臼而已,叫得跟杀猪一样做什么?”
江聪疼得又哭又喊,江夫人怒道:“你们等着吧!这笔账,我们迟早要算清楚!”
晏瀛洲手一松,江聪跌坐在地痛晕过去。
江家的下人忙前呼后拥地去抬他。
他们刚要走,晏瀛洲却命窦一鸣把大门给关了。
江夫人又怒又急,瞪着他道:“晏瀛洲,你还想杀人不成?”
阮思笑吟吟地走上前。
“江夫人不是跟我说好,要赔我家的损失吗?还没赔清怎么就急着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