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柳如盈裹着块残破的麻布,躺在稻草堆里,含恨想着以后要如何收拾她们。
第一个,她便要将阮思活活掐死。
她正想着,柴房的门锁咔嚓一声开了,柴房门被人推开。
为首的仆妇道:“把这骚蹄子带走。”
说着,她那块抹布堵上柳如盈的嘴,顺手狠狠掐了她一把。
几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抬走,一路抬到了偏厅里。
江夫人和洪姨妈坐在厅里说着话,一个年逾四十的牙婆子低头哈腰地站在一旁。
“就这个贱女人,你只管领走好了。”
牙婆子面色一喜,上前先是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又捏了捏她的小腿和腰肢。
江夫人见她如物品一样被人欺辱,心中畅快不少,催促道:“还等什么,带她下去吧。”
“我再看看这婆娘的牙口。”
牙婆子熟练地扯出柳如盈嘴里的抹布,捏着她的双颊逼迫她张开嘴。
门口,江郡守刚要进来,见了厅上的情景转身要走。
柳如盈眼尖,瞥见那只一闪而过的衣角。
下一瞬,她放声大喊道:“我有身孕!是老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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